是谁?
刘敏越发觉得向自己越不可置信,她四下看去,朝霞下的沙漠天灰暗一片,看是将那日出的阳光遮挡住了,温度灼着皮肉的感觉一点都没减少。
刘敏越发觉得闷热,身上的水分全方位往外蒸发,她口干舌燥,再回眸寻找沙漠那一汪绿洲的时候,发现在远处。
刘敏跌跌撞撞往前走,一脚下沙砾松软,每一步脚印都会带动一大片的沙子滑落。
她走了不知多久,发现沙漠里那一汪清泉尽在眼前,知道感觉天色渐凉,那火红的日头转向到了西边,可不管怎么看总觉得这太阳就围着刘敏脚下这片沙漠转。
她干涸的舔了舔嘴角,竟尝到了铁锈味,抬手一碰自己的嘴以及抗干的起皮开裂了。
刘敏跌撞一扑而下,身子从沙丘上划了下去,眼前那一窝清潭清澈见底,周边还有秃鹰警惕的喝水,一切都美好的恰到好处。
刘敏想都没想一头扎了进去……
“那姑娘怎么了?”三只骆驼组成的小队伍停在沙丘上往下看。
“估计是太渴了出现幻觉了!”年纪最小的说道。
眼睁睁看着刘敏头朝下脚朝上栽进沙堆里,这画面叫人本应该觉得好笑,可谁都笑不出来。
“大爷爷,把她拉上来给点水吧。”
大爷爷瞪了回去,这个地方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去,水是命。
说着,大爷爷牵着骆驼往前赶路,卷起沙尘的风撩拨着骆驼的铃铛,叮铃铃的响着。
悦耳又乏味。
“大爷爷你看!”小伙子突然指着身后。
大爷爷猛地猛地回头看去,那沙丘低洼处流沙下滑,夹杂着那姑娘梳起来的双腿一起消失了。
周边的流沙开始慢慢下滑,高坡处剥落下来一层沙子,都会流出有些白骨。
很快,这块地方的沙丘高处也开始下陷流淌。
以刘敏为中心的地方全都开始往下流,就想刘敏掉进了全眼里一样。
嘭,,骆驼脚跟不稳侧身到下,挣扎着想要爬上来,可一样流入了那眼中。
大爷爷脸色大变招呼三人赶紧拉住缰绳:“东西都在骆驼身上,加把劲!”
加上小伙子和大爷爷,总共五个人,身子后撤倾斜死死地抓着缰绳,脊背猛地贴住沙面,如同下饺子一样秃噜噜划了下去。
在大家都反应过来这是流沙被活埋的时候,绝望只在一念之间。
普通,哗哗哗……沙砾一个劲的卸下。
小伙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已落下来第一个清醒了;“大爷爷?你们看,这里好像是底下山脉,不会就是昆山底下的根系吧,你们看啊,还有钟乳石和水流,那些守井供水的来源地应该就是这里,看来吃的都是雪山上的水通过沙子渗透过滤下来的,大爷爷?”
小伙子自言自语回头看去时,发现几人都躺沙堆里没动静,但是并不担心摔着了,骆驼在地下垫背呢。
“大爷爷,您说,这里的水明显以前充盈的很,所以每一个井眼的水也就有了,可怎么说退就退了。”
“起开,滚……”刘敏比骆驼还惨,一条腿被那么大的骆驼压了。
拔出来的时候她知觉得疼断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