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更是无头无脑:“要让林元将军死心?大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就陪着您长大,而且林元将军的脾气和白大人那可不一样。”
林兰儿死气沉沉的躺下,双眼无神:“看来是没可能了?不过,若是我死了呢?”
反正她是来还债的,只要不伤害任何人的性命,那么这债也算是还上了。
下辈子再还,到那时大不了赔他个孩子,赔给她一辈子得了。
“什么?”阿恒吓了一跳:“大小姐,您可别吓我。”
“妈的!”林兰儿翻了个身目光涣散自言自语:“死也不好啊,万一白芪和林元一起自杀殉情了呢?这该死的魅力……”
“大小姐您说什么?谁该死?”阿恒警惕的看着大小姐,她觉得她病了,病的很严重。
“要不?天一亮奴婢陪您去看看大夫?”
见林兰儿唉声叹气不理她,阿恒试探的征求意见。
“看大夫?”林兰儿这回听清了,猛地坐起来转了转眼珠:
“对了阿恒,你说我要是得了什么的大病,比如传染病之类的,或者是疯傻之病,林元将军看我可怜,便不会为难我对吧?”
阿恒吓得吞口水,完了,大小姐绝对是疯了:
“那……那得病的事情,岂能是说得就得的?”
虽然阿恒说的有道理,可是林兰儿觉得让大夫开个吓人的病情也就写几个字儿的事儿,不是挺简单吗?
不过,这看病还不能找白芪看:“听你的,天亮我们去秦腾堂看病。”
“为什么不去白府?”阿恒问完,便见大小姐睡着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小心翼翼帮她盖好了被子转身去了侧房。
没多久天便亮了。
林兰儿刻意将珍珠粉涂在唇上,一副嘴唇发白了无生气的样子扶着花厅的门框咳嗽了几声:
“爹爹,昨夜受了风寒,我出府去看大夫。”
林老将军一愣,虽上个月气的不轻,可毕竟是亲生的:
“怎么会染了风寒?来人,去请大夫。”
“不用不用,我让阿恒陪着我去,正好女儿要购置一些私密的东西。”
林兰儿赶紧拒绝。
“见你最近这月内尚未出府,今日便许你出门,记得,大家闺秀不可轻易示人。”
林老将军交代着。
“知道的爹爹。”
林兰儿回到房中,按照老爷子一向以来对她的严加拐角,带上面纱披上碧色斗篷,包的那叫一个严实。
“大小姐,马车已经备好。”阿恒前来汇报。
林兰儿优雅的买着莲花步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轿帘儿一放下,她便将斗篷一挥,竟穿出了风衣的飒爽感。
从林府到青藤堂不过三里地,刚下马车便看见阿郎拎着一枚沙壶快步走过。
“大小姐,那不是郎侍卫吗?”阿恒指了指。
林兰儿回头看去,平日里这家伙贴身保护白芪,今儿这是跑哪儿去?
那罐子里装的是什么?该不会是送去春雨楼的桃花酒吧:
“阿恒你去打听打听阿郎去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