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以茶代酒敬白大人!”林老爷子含泪喝了那杯茶。
擦擦眼角的泪看向半死不活的林兰儿,眼神顿时变得犀利:
“兰儿,将来你与白大人喜结连理,你必定要遵守妇道,如若不然,为父定将你碎尸万段。”
林兰儿打了个冷战,爹爹,您女儿得了绝症快死了好吗?您能不能有点父爱?
“谨记爹爹教诲。”林兰儿虚弱的跪下磕头,起身时看了一眼白芪,逼王,你真会玩。
“跟随白大人回府治病去吧。”
林老一挥袖,白芪面容平静的辞别,走到林兰儿还跪着的面前挑了挑眉头。
林兰儿咬牙切齿。
猛地发现父亲回头,林兰儿赶紧虚弱的叩谢。
上了马车直奔白府,林兰儿摘下面纱:“你装逼装的很过瘾啊?”
“夫人此话怎讲?什么是……逼?”
白芪愣了,他不也是寻了个良策把媳妇儿平安带回家吗?错了吗?
“就是……就是那个意思。”林兰儿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还是没琢磨出来一个合适的词汇解释这个逼叫什么意思。
“算了,说了你也未必听得懂,听得懂了也未必理解,理解了你也不会改,改了你也不一定会持之以恒!”
“夫人将人性了解的如此通透?实在让为夫叹为观止。”
“你别说话!”
…………
马车从林府出来,城池空乏,好不容易看到一人影,虽是乞丐,可跑的比狗都快。
“老公,那个乞丐不是腿断了吗?”林兰儿撩开窗帘指着外头说道。
“你叫我什么?”
“夫君,夫君。”林兰儿再三强调。
白芪这才满意的撩开窗帘往外看,那乞丐住着拐杖拎着一根木头嘎达跑的飞快:
“我上月见他身患残疾甚是可怜,曾赠予他十两银子。”
“被骗了吧!”林兰儿添油加醋。
“是啊!”白芪拍了一下脑门:“看来夫人得的这病能治百病。”
兰儿本得意,听闻此话回眸瞪着白芪:“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意思!”白芪赶紧摆手。
林兰儿很满意,刚放下窗帘,一眼看见阿恒:“阿郎停下!”
兰儿撩开轿帘越下马车直奔阿恒,她不知道怕什么,在街上狂奔,被自己抓住的时候,她抬手就要下掌力。
林兰儿甚至感觉得到阿恒掌心带出的风从面颊扫过。
那一掌没落下:“小姐?大小姐?救命……”
阿恒猛地跪下,林兰儿慌了,她看见阿恒脖子上有伤:
“怎么回事?”
此话一落,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一看林元坐在马背上,带着自己的兵紧跟而来。
手里抓着阿恒的手颤抖的不成样子。
林兰儿转身,将阿恒护在身后:“阿恒,别怕,谁都动不了你。”
马车尽在支持,阿郎转身说了句:“林元将军!”
“嗯!”白芪嗯了一声,撩开轿帘见林将军并未看他,正直勾勾看向兰儿。
“林将军好久不见!”白芪下了马车。
“少废话!”林元收回目光直勾勾看着林兰儿:
“我有话问你!”
林兰儿后退两步,阿恒颤抖的将手竖在口边:“大小姐,林大将军三天前回来了,要杀我,我便逃了出来,大小姐,你救我,林将军发活好可怕,差点就死在他的刀下。”
“不怕,下个月我嫁到白府,你跟着我去,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
林兰儿听闻此话眼眶都红了。
“你想问我的不过是我的病是怎么染上的,我便告诉你。”
林兰儿见他瞳孔收缩看上去格外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