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马鞍上马将她抱在胸前:“兰儿,我们回家!”
兰儿咬着嘴唇牵着缰绳,嘴唇咬破了,眼泪顺着鼻翼流下:
“回家,架!”她恨不能马儿跑快一些。
可觉得这马儿平日里跑的很快,今日为何如此慢吞。
林兰儿感觉身后的白芪越发没有重心了,好像随着颠簸随时都会掉落马背。
“白芪,你别睡,其实我也会医术,你不知道吧。其实你会的我都会……”
“夫人多才多艺,才貌双绝,为夫能与你共度一生很是欣慰。”
声音越来越小,好不容易坚持到白府门口,白朗一身是伤的小跑出来。
“快,把他扶到房中!”
林兰儿让人将白芪先背下马背,自己下马时愣了。
白芪被阿郎一瘸一拐的背着,他后背有伤,血顺着白衣落下,一直随着他脚步……
“大小姐,你可算是平安回来了,吓死我了!”
阿恒晃着她的身子。
林兰儿宛如刚睡醒一般:“阿恒,我们以后还会见的,你跟我是姐妹,即便我此去不回,你也不用担心,来生还是要见得!”
林兰儿抬手将阿恒着急落下的发丝绕在耳后:
“记住,你要学本事,学经商,学为人处世!”
恕我按,林兰儿转身跟进了白府。
阿恒心惊胆战,大小姐今日说的像极了诀别。
“大小姐,我不想去别处,我就想跟着你!”
她追了上去。
谁知木门紧闭,将她堵在外面。
林兰儿双指颤抖的看着软塌上的白芪,她哪里会医术,摸摸肚子,她匍匐在白芪肩头悄无声息的落泪:
“白芪,是我无能,我没有能力改变结果……你还是死了,要不然……”
林兰儿红肿的眸子突然晾起来:
“白芪,要不这样,来世……我带你去来世好不好?”
“白芪?你理我一声……你还没有看见我们的孩子,你理我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兰儿嚎啕大哭起来。
外面守卫破门而入,阿冷眼里含泪,看向林兰儿时,他目光如刀:
“林兰儿,你到底要祸害多少男人?我们家大人一生只对一个女人动过心,那便是你,你为何如此歹毒?朝三暮四,害的大人被你那青梅竹马带兵围杀。”
阿郎眯着眼睛看着林兰儿那副哭相,腰间佩剑顿时出鞘横在林兰儿的脖子上:
“别装了,这一切骗得了大人,骗不了我。”
林兰儿波澜不惊,小心翼翼擦干了眼泪,站起身来。
阿郎瞪大眼眸随着她的起身长剑也起,她要干什么?她难道不怕死吗?
“你想让你们家大人活吗?”
阿郎目光一宁:“那是自然,大人对我们恩重如山。”
“那你的架在我脖子上为何?是我杀了我腹中孩儿的父亲吗?”
阿郎手一颤,咣当一声,手中长剑落地,发出久久不散的剑鸣之音。
“夫人,请明示!”
“按照习俗举行殡葬仪式。”林兰儿内心盘算着,几日的时间,她便能用体内的磁场把白芪带到另一个空间。
这便是兰儿所谓店小二死而复生了,她没有其他可用医术,只有此法。
阿郎愣在当地,声音低沉:“为什么不请的大夫?林大小姐平日里乖张跋扈,那孩子不是白家的血脉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