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祁扬被绑架,祈睿便专门养了一批退伍的特种兵,这些特种兵每人都有自己的特长。
这些人便充当了祁扬、祁一、祁二的老师,教他们打枪,散打,格斗,以及各种场合的求生术。
除此外还有不少其他方面的知识,如速记,如心理学,如计算机黑客技术……
祁一和祁二是按照保镖的标准培养,要求十分严格,以至于如今的祁一和祁二在各方面都很擅长。
祁扬虽然是他们保护的对象,但他明白,自己在乎的必须自己保护,所以当初训练的时候一点都不偷懒,也不仗着自己身份喊累。
所以相较于祁一祁二,他一点都不差,而教官们也习惯性的把他当学生。
于是兰溪便看到那个刚进门的魁梧男人也不说话,把手中的行李一扔,便如一头凶猛的猎豹一般直窜到了祁扬跟前。
转眼间两人便在客厅打了起来。
祁扬穿着的拖鞋都打飞了,落到了兰溪身边,她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恰好看见祁扬单手撑着沙发一跃而过,动作利落潇洒。
兰溪也不是没见过祁扬的打斗,他有好几部电视剧里有动作戏,那动作和现在一般犀利干练,潇洒性感。
她一直以为那些都是拍出来的效果,没想到……祁扬这么能打。
那一刻,兰溪突然想要摇着手花给祁扬助威呐喊。
不过那个进屋后一言不发的男人实在是太强了,每一招都十分的狠戾,茶几都给他一脚踢翻了……
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就几分钟。
最后祁扬被男人逼到了角落,只好举手投降,“薛教官,你还是这么强。”
那个魁梧凶悍的男人笑着拍了拍祁扬的肩膀,“不错小子,功夫没有退步。”
兰溪提着祁扬的拖鞋走了过去,“祁神,鞋。”
祁扬笑着对兰溪说,“谢谢。”
祁扬口中的薛教官看向了兰溪,目光犀利的打量了一下,而后大声笑着说,“这就是你媳妇儿啊。不错,温柔漂亮,配得上。”
兰溪不知为何,举得这话很是中听,落在耳朵里,周身舒畅,她温和的笑着说:“谢谢。”
薛教官又自我介绍道:“你好,叫我老薛就可以。”
薛教官虽然这么说,但兰溪还是跟着祁扬礼貌的问好,“薛教官好。”
薛教官又是一笑,“夫唱妇随,挺好,挺好。”
兰溪微笑,余光却飘向了祁扬的方向,见祁扬竟然含笑看着自己,那眸光温柔而又宠溺,兰溪心里毫不意外的涌出了一股甜蜜。
薛教官毕竟是特种兵出身,没有太多废话,直接问祁扬找自己来是什么事
祁扬给薛教官看了艾琳的照片,“盯着这个人。”
薛教官十分擅长变装追踪暗访。
你别看他此时身体板正的坐着,眸光犀利,动作干练,但真正跟踪的时候,他又是另一个模样,存在感极低,不会让人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
薛教官看了一眼艾琳的模样便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点头道:“行,我记住了。”
祁一跟踪艾琳的经纪人曾小文,祁二这个经常在剧组露面的人还是继续保护祁扬,薛教官是祁扬专门找来看着艾琳的。
薛教官走后,兰溪双眼放光的看着祁扬,眼里满是崇拜和欣赏,“祁神,你刚刚的打斗太精彩了,真的是太酷了。”
祁扬心里十分享受兰溪的崇拜,同时心里有很高兴,总觉得兰溪在不知不知觉中,可能已经对他有了好感。
他记得她妈曾经说过,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最开始可能始于颜值,但光有颜值还不够,接着你要让她崇拜你,当初她就是那样被他爸迷住的。
祁扬心里激动,总觉得自己离成功不远了,但面上却不显,轻描淡写的笑着说:“小时候练过。”
其实何止是练过,上学的时候,每年的寒暑假,祁扬他们三个就会被他爸送去集训,冬天去雪山,夏天去沙漠,后来便是深山老林,反正哪里艰苦就去哪里。
这么训练了好几年,几人在普通人里面便再难逢对手,可以说称王称霸都行。
兰溪想起刚刚那热血的打斗场面,激动的说:“祁神,什么时候我们去打拳吧。当然我可能打不过你。”
祁扬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我可以教你。”
“好啊。”兰溪欣然答应,看的出来她很是期待向往。
祁扬觉得他家溪溪就是独特,其他女人可能会缠着老公逛街买衣服买包包看电影,但兰溪却缠着他要去打拳。
其实打拳也不错,打拳的时候他们都穿的是背心,免不了会有些肢体接触,他还可以借机好好的教兰溪。
既然是教,那必定要手把手教的,祁扬一时间想的有些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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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起了绵绵细雨,山间起了一层单薄的水雾,但却并不影响拍摄,反而因为那朦胧的意境,显得拍摄画面更美。
这是一场外景戏,参演的演员需要吊威亚,艾琳也是其中之一,这是她最后一场戏。
工作人员在细细的雨丝中穿行,布置着场景道具。
兰溪早就化好了装,换了戏服和祁扬坐在保姆车里喝着红糖姜茶,那还是祁扬之前一次性网购好几箱贵得离谱的手工红糖姜茶。
他喝了喝,觉得就是比普通的好喝,没有那么甜,生姜的味道也不辣喉咙,喝下去整个身体暖洋洋的。
兰溪双手捧着杯子看着窗外不远处来往穿行的工作人员,好奇问:“祁神,你说薛老师也在里面?”
祁扬双手交叉搭着下巴轻轻的搁在上面,眼不眨的看着兰溪的侧脸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兰溪来了兴趣,目光随着那些工作人员转动,但连续看了好几个都不是,她不仅问:“是哪一个啊?”
祁扬轻轻笑了一下,“你找找看,要是找到到了,我送你份礼物。”
听到有礼物,兰溪不仅回头,却不想差点碰上了祁扬那温柔含笑的目光。
房车上的桌子不是很大,就一块方砖的大小支在窗户边,用的时候打开,不用的时候可以顺着车壁收起。
祁扬手撑在桌上,那一刻感觉两人离得格外近。
兰溪呼吸一窒息,心里不仅有个疑问:祁神就那么一直看着自己吗?
他看了多久了?
祁扬的目光含着浅淡的笑意,像是冬日初雪化开后的暖阳,温柔而又让人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