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我后吩咐你的事,你可做了?”
石红药低下头道:“嗯……”
魔医修掌握了的秘密,当然不能留活在世上。
谢汋发石红药被赤地的烈阳晒脱了皮的脸颊泛着灰,不疑有,只嘉许地抚了抚石红药的肩头:“别为这种渣滓内疚,医术虽高明,杀人放火、□□掳掠的事可没少做。”
顿了顿道:“你也算为清微界除了一害。”
石红药道:“这种恶人给的心法和丹药,仙君要不要找人验一验?”
谢汋嗤笑了一声:“便给那东西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糊弄我。”
何况不可能将这两样物事给别人过目的。
之以如此放心,多半还笃石红药不可能骗。不过天性谨慎,为免那魔医修动手脚,还叫了个仙侍,从那枚药丸上刮取些许粉末,令她服下,直到翌日见她恙,这才将丹药服下。
起初运功时也极谨慎,一有不能确的地方便停顿下,但小心翼翼地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后,感到经脉中灵散逸的速度有减缓,这才渐渐放下疑虑,便即闭关,日夜打坐,只盼着能早日恢复修为。
只剩下石红药这一个隐患——固然相信这样蠢钝的女子不会轻易变心,但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没有什人比死人更可靠的了。
只前不久刚对崔羽鳞下手,若石红药又紧接着出事,难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说不崔羽鳞的死已经有人起疑,只抓不到的把柄罢了。
这种事当然难不倒谢汋,心念如电转,很快便有了个主意。
将石红药召到闭关的石室内,温言软语地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