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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初见篇】我把狗儿子送你一只,...

“演员坠马了!”

“快点!”

“洲哥!闻哥!”

时洲勉强从大脑空白中回过神,心跳还有些失速,眼前的混『乱』渐渐清明——

他盛言闻紧紧搂抱在怀里,摔在地上时更有对方的身体作为缓冲。

“盛、盛言闻?”

“时洲,你有没有?摔

倒哪里了吗?哪里疼?”

盛言闻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护着他的后脑勺,紧蹙的眉心遏制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意。

“没。”

时洲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没想到他第一次骑马遭遇了这种,真心有余悸。

双方的工作人员和剧务人员全部跑了过来,憨憨和小成冲在最前头——

“洲哥!你没吧?”

“闻哥!”

盛言闻看见来人,松开对时洲的保护,“先起来吧。”

“嗯。”

时洲在憨憨的搀扶爬了起来,按了按自己晕眩的大脑,认真感身体情况——

先落地的脚踝似乎扭了一,眼站立时还在隐隐作疼,但能感觉出不算严重。

除此之外他没其他剧烈疼意。

时洲随即向盛言闻看去,比起自己更不放心对方,“盛言闻,你还好吗?”

即便刚才情况慌『乱』,但他清楚——盛言闻在摔马时的相护,才让他避开了更为严重的后果。

盛言闻不着痕迹地利用戏服遮掩了一自己的左手,刚准备回‘没’,结果眼尖心急的小成抢先出了。

“闻哥!你左手怎么流血了!”

围过来的工作人员听见这话,顿时将视线全部投在了盛言闻的身上。

时洲神『色』紧张,“流血了?我看看!”

盛言闻无奈,也想道弄清楚自个正在发疼的手臂怎么回,好将藏了一半的左手『露』了出来。

稍宽大的衣袖上掀,从小臂关节到手腕尽擦伤,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完全见血了,所以才导致汇聚流在手背上。

着急忙慌赶来的孙琮看见这情况,头一次黑了脸『色』。

好端端的,马匹受惊,还连累演员坠马受伤。这要传出去,指不定剧组会遭遇什么样的舆论。

“言闻,我马上让工作人员送你去医院一趟。”孙琮当机立断地发话,同样关心时洲,“小洲,你怎么样?”

时洲现在哪里有心思去注意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脚踝疼?他看盛言闻这擦伤的严重程度,整颗心都陷入了自责中。

“我没,他的伤要紧。”

盛言闻肯定为了护他,才会在摔马上这水泥板路蹭伤!

“我这儿一点儿普通擦伤,上个『药』过几天结痂没了。”

盛言闻不想因为自己的情况惹大家『操』心、更不愿意耽误进度,

“其他群演有没有受伤的?如果都还好的话,我这手臂上的伤尽量别往外传了,免得又闹出不必要的麻烦。”

饭圈的粉丝心疼正主,有时候责骂容易过激。

“其他群演都还好,言闻,这剧组失误,有言论骂我们也该受着,我们会道歉处理。”

孙琮作为导演和领头人没想过逃避自责,还不忘催促,“你先赶紧去医院。”

时洲原本想要跟着去,但横城这么一点小地方,一出片场有粉丝跟着——

要粉丝看见他们都去了医院,怕猜测和担心会更多。

“我没不去了,免得吸引更多的粉丝注意。”时洲拒绝,看向盛言闻,“言闻,你快去,这伤势检查一才放心。”

“……”

言闻?

盛言闻听见时洲越发显得关系亲近的称呼,眸光微晃,“好。”

因为突然出了这档子意外,剧组的拍摄任务不得不暂时搁置。

时洲在憨憨的陪同回到了房车内,脱鞋袜冲洗了一,这才趁着无人时说,“憨憨,我记得医『药』箱里有消肿的『药』酒喷雾?”

憨憨一听见这话,立刻紧张起来,“洲哥,你哪里伤到了?”

说着,他发现了时洲脚腕处的红肿,气得跳脚,“洲哥!你刚刚怎么不吱!还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没,我看你同样该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有一点点扭到了,还能正常走路。”时洲『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赶紧催促,“快点的,我拿『药』『揉』『揉』擦擦。”

他的肤『色』天生冷白,一点红肿淤青都会显得十分明显。

憨憨拿他没办法,赶紧翻箱倒柜找『药』。

三分钟后,时洲一边自己上『药』消肿,一边还记挂着盛言闻,“憨憨,你说言闻这情况会不会伤到骨头了?”

憨憨摇头,“不道啊,但光看那擦伤觉得严重。”

时洲越发愧疚,“要不摔来的时候,他正好护着我的后脑勺,恐怕这会儿出血进医院的人该我了。”

憨憨才道里面有那么一层隐秘,“洲哥,你先别着急,我有小成的私人微信,待会儿问问情况。”

“好。”

临近中午,盛言闻的助理小成终于在医院传来消息——

盛言闻的手臂擦伤破了皮,好在没伤及骨头,目前已经止血治疗上『药』了。

这大热天的不适合期包扎,最好还每天早晚灵活上『药』,等到结痂了没了。

盛言闻没有大,剧组全体都松了一口气。

群演和场景都提早定好的,延期拍摄也另外一笔开销。

孙琮犹豫了一,三确定盛言闻没有大碍后,还决定抓紧时间将剩余的那点戏份拍完。

受了伤的盛言闻没有意见,时洲作为另外一位主演,自然无条件配合。

晚上,剧组酒店。

盛言闻避开受伤的手臂,简单快速地冲了一个澡,刚开浴室门散起听见了门铃。

“谁?”

“我,时洲。”

紧闭的房门开。

时洲意识地抬眸,才发现盛言闻居然『裸』/着上身,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具量感。

“……”

不怎么的,时洲莫名一阵热脸。

盛言闻察觉了时洲差点收不回去的视线,轻笑,“我刚洗了澡,还没来得及套上衣,进来吗?”

时洲反问,“可以进去吗?”

盛言闻侧身腾出空位,“进来吧,等我一。”

说完,他率先回到衣帽间,等到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简单的睡衣。

时洲拿出自己携带的『药』膏,“这我之前在剧组擦伤时常用的一款『药』膏,效果还不错,不道你用不用得着,反正先拿过来了。”

盛言闻看了看他手里的牌子,“巧了,和医生我开的一样的。”

时洲攥着『药』膏的度紧了紧,说不上来有点小失落,“吗?那看来用不上了。”

“怎么会?正好我现在算重新上『药』。”盛言闻抬了抬自己的手臂,“用你的吧。”

时洲脱口而出,“那我帮你?”

余音未落地,他懊恼地撇开了目光,觉得自己实在有点冲动了。

盛言闻一个大男人,伤得还左手手臂,上『药』这种小,哪里需要他一个外人帮忙?

盛言闻看出时洲的来意,无非想要感谢自己今天在马背上的相护。

他瞧见时洲自我怄气的小眼神,忍笑开口,“啊,还有一支消炎『药』膏和医用棉签都在你背后的桌上,替我拿一?”

时洲没想到盛言闻会答应得那么轻易,不过帮忙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他自然需要兑现承诺。

两人坐在了小客厅的沙发上,时洲按照医『药』袋里的医嘱,小心翼翼地按照步骤在伤口上涂抹。

沙发

边上的立式台灯在他的睫『毛』方投一层淡淡的光影。从盛言闻这个视角往看,连同他的鼻尖都透着小巧圆润的可爱感。

“……”

盛言闻不不觉看入了『迷』,完全没理会『药』膏带伤口偶尔的刺激『性』。

一人上『药』专注,一人看得认真。

短暂的上『药』时间结束。

“好了,我……”

时洲一个抬头,惊觉自己和盛言闻距离竟然近在咫尺,仿佛需要一个简单冲动,呼吸能交融出不可言说的暧昧。

周围的空气慢了来,也热了起来。

盛言闻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原本应该急速拉开距离的他在看见时洲瞳孔深处的慌『乱』后,不退反进,“时洲。”

“嗯?”

时洲应话的呼吸尾端带着颤音,“『药』、『药』上好了,今天上午的……”

盛言闻抢先拦时洲未出口的道歉,“坠马时护着你我的本能反应,手臂上的这点伤不碍。”

“故起因也不在于你,你没必要自责,也不用想着怎么和我道歉。”

时洲微微摇头,“道歉可以免,但谢谢还要说的,要不你帮忙挡着,该遭殃的人我了。”

盛言闻目光忽地游离在时洲的唇上,想起不久前对方挨上自己喉结时的触感,又软又凉。

盛言闻呼吸微沉,那颗不惹眼的喉结痣微微攒动,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欲/念,“那一句谢谢?”

时洲拿捏不准这话的意思,但觉得‘谢谢’两字太过轻飘飘了。

以盛言闻的背景和地位,似乎不缺他代表谢意的一顿饭、一个贵重礼物。

怎么办呢?

时洲垂眼睑,安静纠结了半晌,“好吧。”

简单两个字,似乎做了慎重且不舍的大决定。

盛言闻一时没明白,温问,“嗯?好什么?”

“你不喜欢狗崽吗?”

时洲压住那点舍不得,哼唧唧,“我、我把狗儿子送你一,你得好好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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