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疾熊听到身为奴仆的谢佳晨说话如此放肆,猛地站了起来:"大胆!跟大小姐说话不先称呼?还问这么多无关紧要的话,我看你刚入府就想翻天了!"
谢佳晨则是也站了起来,一脸无所谓:"哼,入不入白府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自始至终我都是「逃犯」彭金良,一个没有真实姓名的人,再换几个名字都是如此,难道一张手札,就能够帮我摆脱官府的追缉吗?"
白昭萤大声呵斥:"都给我坐下,本小姐都未曾起身,你们这是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白府的规矩了?"
白疾熊像是泄气一般地坐下,本想着训斥一下这个新人,维护大小姐的威信,没想到大小姐为了护这个新人,居然反过来吼我,心里委屈屈但是我不说。
谢佳晨则是不情愿地又坐了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若有所思,难道自己真成了一个跛子?以后走路都这样地不雅观,被他人诟病耻笑,即使修炼到真武境又有何用?不禁感慨万千,前路漫漫被雾遮掩,看不到一丁点的光亮。
谢佳晨此时神游天外,白昭萤后面在说什么,谢佳晨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反而觉得像催眠曲一样,谢佳晨的头歪了歪昏睡了过去,白疾熊看到这个新人如此不懂规矩,刚想起身发作一下自己老牌亲卫的威风,谁料白昭萤往这边瞪了一眼,白疾熊现在就跟吃了苍蝇要吞进去一般,又坐了回来,起身了并没有完全起身,大小姐你怎么这样啊,严于律我宽以待他?瞬间心里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