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霆与沈嫚回到家中。

男人突然想起争吵时，裴远提及要沈嫚不要忘了从前看到的场景。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卫霆细细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以及听到裴远这么说时女人的神色，他隐约觉得那件事很重要。

沈嫚的事情，男人知道的不少。

可显然裴远提及口中的那件事，他卫霆是蒙在鼓里的。

“沈嫚，你当初到底看到了什么？”

“嗯？”

女人听着卫霆这么突然来一句，还没有意识到男人问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是今天裴远提到的事情？”

因为太过印象深刻，所以，即便是卫霆问的没头没尾，稍顷迷糊之后，沈嫚也了然。

“嗯，我想知道，你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

卫霆紧追不放。

沈嫚却鲜少犹豫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沈嫚意识到当初她之所以会亲眼目睹那件事情，裴远一定在其中做了不少的手脚。

她不相信裴远，但也已经记得当时场景带来的震撼。

卫霆在杀人。

裴远能够设计让她看到，可沈嫚不相信裴远能够左右卫霆的，所以，她看到的场景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杀人？”

这件事埋在她心里好久，今天终于能够说出来。

“你是说我杀人？”

卫霆整个人懵在当场，怎么也没想到沈嫚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不成她不想告诉自己当时看到的东西，所以用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转移话题？

“沈嫚，现在是可是法治社会，我一个堂堂卫氏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知法犯法？而且我卫氏的公司里有专门的法务部，不用他们我自己亲自动手去杀人？”

男人被沈嫚的话逗笑，也明白沈嫚的“跳脱”。

女人不是在转移话题，她现在说的就是当初自己看到的那件事。

“我的卫太太，你怎么可能看到我在杀人，杀人是犯法会坐牢的。”

卫霆笑着解释。

不过，男人的解释，沈嫚还抱着怀疑的态度。

她觉得眼下的卫霆只是在伪装罢了，不想要任何人知道身为卫氏总裁的他竟然曾经亲手了结别人的性命。

这是要判死刑的事情，卫霆不可能说实话。

可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沈嫚今天不搞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就会一直寝食难安。

“其实，卫总我看到你杀人的场景了，亲眼看到的……”

从前，如果有人在她面前说卫霆杀人，沈嫚不会相信那些话，但事实上，目睹一切的是她自己。

不相信也必须信。

“卫霆，卫家即便是做得再大，实力再强，你也不能杀人，那是死罪，你怎么敢？”

沈嫚抬眸，质问男人。

就是因为细思极恐，所以，她才会在看到一切以后，恨不得马上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