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秦风忽地抬手搭在了余百川的肩膀上,拍了拍,跟好兄弟似的,说道:“墨玉珩那王八蛋,抢我媳妇儿,坏我名声,你说我跟他有没有仇?!”
余百川不解:“听说楚王与楚王妃是殇帝赐婚,赐婚都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少庄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越秦风冷笑:“我说的可不是楚王妃,而是我两年前要娶的女人。”
哦,那就是越少庄主的媳妇儿成了楚王的妾室?
余百川如是想着,却有些想不太明白。
传闻当年成亲的时候,不是越秦风在外风流、误了婚事么,怎么反倒弄得他才是受害人似的?
越秦风见余百川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似乎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笑了笑,对他说道:“余城守,我不挑,你给我随便安排个歇脚处就好。”
“没事,空屋子还多着呢,少庄主随意挑就成!来,我领你瞧瞧去!”
余百川对越秦风的热情,甚至远超楚王。
且不说越秦风的身份地位如何,单说他今日带来的贺礼,就足够让余百川将其奉为座上宾了。
一把灭世引雷锤,这可是上品灵器,若是说出去,不知道要引得多少人眼红呢!
他自问和越秦风没什么交情,今日突然收此大礼,让他受宠若惊得很,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待他好、以报他如此康概的恩情。
别说他在府里小住了,他就是要在府里常住,住他个天长地久,他余百川也没有一句二话!
这般豪爽仗义的人,他余百川可是稀罕得很!
下午的时候,隔壁将军府的齐蓝也过来了,拉着原定安侯府账房先生一道,与余百川交接事务,而墨玉珩,则在一旁听着。
余清欢则跟着李茹去了西院,聊聊天,逗逗小娃。
“王妃,你与楚王爷成亲也有一年多了吧,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接过老二余瑾瑜捡回来的一块小石子后,李茹如是问余清欢。
“娘,您说这些做什么?人家王爷王妃自有打算,您可别瞎操心。”
三嫂元清秋担心李茹管得太宽,得罪了王妃,赶紧出声制止。
余清欢笑着宽慰道:“无碍,就是聊聊家常而已,没那么多顾忌。”
说罢,又对李茹说道:“眼下我们还暂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李茹:“楚王年纪不小了,没个子嗣怎么能行,回头即使他不在意,他爹娘也该有意见了。到时候若是纳个侧妃纳个小妾什么的,王妃在王府的日子也不会太快活,还是多生孩子要紧,总归看在孩子的份上,王府也能留有王妃的一席之地。”
“嗯,”余清欢浅笑,“顺其自然吧。”
此事太过复杂,至于其中关系,余清欢没有跟李茹明说,也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不过她既是担心,顺着她的话说总不会有错。
母女二人一来一去地说着话,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两年前的事情,也避开了与越秦风相关的所有话题。一个怕对方担心,一个怕对方伤心。
晚上的时候,越秦风许是知道自己在城守府不受待见,可能会没饭吃,所以早早地叫上余百川去了酒楼。
越秦风做东,点上了酒楼里最好的美酒最好的菜,与余百川侃天侃地,聊得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