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庭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
等话出口的时候,他扶了扶额,心里无比烦躁。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幼稚到,跟一个比他小很多的男生,比谁的耳朵漂亮了。
然而下一秒,陆泠溪柔软无骨的小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耳朵,她像是认真在比较他和秦云骁的耳朵,还思考了一下。
“唔……他的耳朵比你的耳朵软,你的太硬了,至于漂亮嘛,好像都差不多。”
季牧庭:“……”
“听说耳朵软的男人,将来会怕老婆疼老婆,而耳朵硬的男人,又固执又犟,你将来肯定是个固执的怪老头。”
季牧庭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陆泠溪的后颈,勾唇冷笑了一声,“这些歪理你都是从哪儿听到的?”
陆泠溪气鼓鼓地瞪着季牧庭,“才不是歪理!”
“呵……耳朵软的男人代表肾气不足,体力不佳,记性差,无冲劲,一看就是个废物。而耳朵硬的男人,肾好体力好。”
说话间,季牧庭靠近陆泠溪,在她耳边暧昧低语,“这一点,你不是早就亲自验证过了吗?”
独属于他的气息窜入陆泠溪的鼻息间,陆泠溪的小脸刷一下就红了,“你……你流氓……”
“我还什么都没做就成流氓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刚刚是不是想咬秦云骁的耳朵?”
季牧庭对于这件事耿耿于怀,不从陆泠溪嘴里听到答案,就膈应的慌。
陆泠溪看着季牧庭冷下来的脸,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戳了戳,觉得好玩,又戳了戳,“你要是一直这么冷着脸,以后不光是个固执的怪老头,还会是个面瘫的丑老头。”
“……回答我!”
“你猜呀。”
季牧庭越是要听到一个答案,陆泠溪就越不想告诉他,这让季牧庭一度怀疑陆泠溪到底喝醉了没有。
季牧庭勒紧陆泠溪的细腰,将她抱在了怀里,眼神冷的可怕,“你猜我猜不猜?”
“那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话音一落,陆泠溪一把捂住了季牧庭的嘴,“禁止套娃!”
看她一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样子,季牧庭又无奈又生气。
他在陆泠溪的掌心轻咬了一下,随后冷冷道:“我不管你想不想,以后要是喝醉了酒,不许咬别人的耳朵,听到了没?”
“为什么?”
季牧庭差点气裂开,“哪有为什么,不许就是不许,以后真想咬,就来咬我的耳朵。”
陆泠溪眼前一亮,“你会给我咬?”
“……嗯。”
再说了,哪一次没给她咬过。
下一秒,季牧庭就看到陆泠溪舔了舔唇,还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耳朵看。
不用想也知道这小妮子又想咬他耳朵了。
季牧庭转头,把自己的耳朵露在了陆泠溪的眼前,“咬吧,我劝你最好轻一点,否则下次……”
季牧庭的话还没说完,陆泠溪就轻轻地咬了他一下,然后用舌头舔了舔。
他眼神一暗,一把拉过陆泠溪,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季牧庭的吻戏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到达别墅的时候,陆泠溪已经被吻的云里雾里,找不到方向。
季牧庭抱着陆泠溪下车后,转头看了江隽一眼,“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已经放在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