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柳瑾霜咬牙切齿地道，似乎对这个问题十分执着。

因为她根本没有料想过眼前这个蒙着面纱的人会突然对她出手，当时她在毓秀阁，思绪受扰，一时慌乱，才找到这里来的，如今想来，她方才说的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因为那一日，北氓山风雨交加，在上山之前，她刻意让手下检查了四周，知道没人，她才会动手。

怎么可能有人会知道那个柳舒颜的事？！怎么可能？！

思及此，柳瑾霜已然方寸大乱，口不择言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何人派你来的？！你意欲何为？！”

呵呵，此人难道是为柳舒颜报仇的么？！一个已经化成灰的人，居然还有人想将她的事翻出来旧事重提，不可能！

她爬到今日的地位，是费了多少心思，她不可能让任何人再提从前的事！绝不！

正当柳瑾霜想到这里，脖颈处已袭上了一双青葱玉手，柳瑾霜双眸大睁，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你这个贱人！胆敢对我动手？！我可是如今的三皇子妃……”

“啊！”

柳舒颜的手倏地收紧，柳瑾霜面色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你……”

柳舒颜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地道：“柳瑾霜，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我今日站在你面前，就敢杀你，三皇子又如何？与他的账，我也迟早会算。”

她话音一落，手上又用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