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搞错了？”

“是了是了，这陈妈完全没有害二小姐的理由啊……”

“是啊，是啊，若是想害，早在之前便害了，为何又拖到了今日……”

“就是，就是！”

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不过多数还是为陈妈打包不平的，陈妈此刻也像是得了理似的，死死地盯着柳舒颜，怒道：“大小姐，您凭什么说老奴是凶手啊？！再者，您方才也说了，若是下毒之人的手放进了潭水中，手指自会变黑，可老奴的手指也没变黑啊！”

“老奴在这府上伺候了二十多年，若想下毒，又何必等到今日呢？大小姐，您今日若是不给老奴一个说法，老奴便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柳舒颜杏眸微眯，突然冷声打断了她的话，“够了！”

她这两日虽然看着文文弱弱，可到了这般撒泼耍滑的人面前，那清冷的模样，还是有几分震慑力的。

柳舒颜缓步走到她面前，红唇微凝，一字一句地道：“好，你既然这般说了，那我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

她话音一落，半蹲下身子，看了眼陈妈的手，冷声道：“陈妈，你可知我为何会让他们准备一个大坛子装碱水，而非其他容器？”

她话音一落，不仅仅是陈妈，就连众人也是一脸茫然。

他们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是坛子方便，才拿了坛子。

陈妈也是一脸懵，可也不敢直视她了，撇开脸张口结舌地道：“老奴……老奴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