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待会我便扮做你的徒弟，如此一来，也不能让人起疑。”

司平栾一脸赞赏地看着她，看她小小年纪就将事情想得如此周全，委实让人敬佩。

他笑着摇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老夫如你这般年纪，还在整日苦读医书呢，若说做徒弟，也是老夫给你当啊。”

“司老过谦了，晚辈如何承受的起？”柳舒颜一脸认真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无奈地道。

不过片刻，她的妆容便弄好了，再抬眸看向司平栾时，又是将司平栾吓了一跳。

“这……这这……堪比大变活人啊！”司平栾一脸震惊地道。

方才还是个凌厉俊美的少年，如今倒成了面容平庸的路人甲，丢到街上都认不出那种。

“如何？司老？还能看出是方才的晚辈么？”

司平栾连连摇头，“看不出看不出，这妆容堪比易容术，丫头，你是哪里学来的本事？”

“我师父教我的，他说以备不时之需，起初我只以为没用，如今看来，师父当真是高瞻远瞩。”

她话音一落，司平栾也不禁点点头，“你师父还真是厉害。”

柳舒颜没有接话，可思绪却飘回了从前。

要说人皮面具，师父曾经还真送过她一张，并非是真的人皮所制，但却极其轻薄透气，戴上之后，能够以假乱真，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