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便大步上前,抬手给柳正阳把脉。
柳正阳此刻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始终不信他能将自己治好似的,半信半疑地道:“你能将我治好么?”
司平栾平日里最是不喜欢这般无礼的年轻人,心中极是厌恶,可这毕竟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那老夫自然是要看看你伤得有多重了,有些人症状太重,即便是神仙也是难以回天。”
司平栾一边给他把脉一边道:“柳公子,可否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受的伤?”
他不提及此事还好,一提及此事,柳正阳已是咬牙切齿,满眼恨意。
“呵呵,不要提了!那一日本公子醉酒在大街上走,不知是那一伙人趁人之危从背后偷袭本公子,本公子平日里恭瑾谦虚,能得罪什么人?!呵呵,若是让本公子知道这事是谁主使的,定然将他揪出来,碎尸万段!”
他说着,又抬手重重地拍了下床板。
柳舒颜见他如此,只觉得可笑。
谦虚恭瑾,呵呵,柳正阳可真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为何从众人说说他自己被套麻袋被打之事呢?生怕自己丢人现眼么?
司平栾捋捋胡须,轻轻点头,“那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柳正阳眉头紧锁,不禁开口,“身上其余地方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下腹中间被踢的那一脚实在太狠!如今过了这么多天,那里依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司平栾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柳正阳,柳正阳如今正在病榻之中,见他如此看自己,不由有些恼了,怒道:“看什么?!你这老头,到底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