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权眼神一沉，“知道什么？”

柳瑾霜脸色有些苍白，低声道：“知道我杀了柳舒颜的事。”

“什么？！”柳权一震，豁然起身，难以置信地道：“她知道了？！”

柳瑾霜点点头，有些慌乱焦急地道：“前段日子，在毓秀阁的巷子口打我的神秘人就是她，还有前几日也是她绞尽脑汁让我受了钻狗洞之辱，今日她更是声称要将我杀了，替柳舒颜报仇，女儿被她拖进水中，差点被憋死。”

她说着，抬头看着柳权，一字一句地道：“爹，女儿几乎可以确定，三年前，女儿在杀姐姐的时候，她也在场，而且看到了一切。”

“什么？”柳权面色又是一震，似乎在思忖什么一般，又问道：“这你如何能够确定？”

“昨日在荣国公府上，那个云璎珞做的画便是女儿三年前杀姐姐的场景，是那个雨夜。”

她说完这话，柳权的脸色沉得越发厉害了，来回踱步片刻，随即又摇摇头，喃喃开口，“不对，此事不对……”

柳瑾霜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不有问道：“爹？哪里不对？”

柳权沉声道：“倘若她是真的看见了，也想替你姐姐报仇，为何偏偏要拖到三年后才来找你？为何不直接向众人接发你？！”

柳权说着，又讽刺地笑了起来，冷声道：“这个世上有几人能为一个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拼尽全力，只是为了替天行道么？呵呵，那怕不是那些说书先生口中才会发生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