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颜话音一落，秦子皓只觉得自己脑子突然‘嗡’的一声，仿佛是要裂开了一般，心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柳舒颜，似乎想从她身上看透什么似的，“你说的……是真的？”

柳舒颜冷冷一笑，事到如今，这个秦子皓居然还在装！她的想扒开他的心看看，这个人怎么会这般虚假！

思及此，柳舒颜讽刺一笑，冷声道：“是不是真呢，问问你的好皇子妃不就知道了么？”

他话音一落，秦子皓豁然转头看向柳瑾霜，压抑着心痛和怒火，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柳舒颜本以为秦子皓会心虚不语，可他竟又来了这一出，倒让她觉得莫名奇怪。

可柳瑾霜倒是真的慌了，她连忙摇摇头，有些慌乱的解释道：“不，当然不是真的，子皓哥哥，你不要听她瞎说，我怎么可能害死姐姐呢，是她胡言乱语想要挑拨我们。”

柳舒颜看到他们这一出一出，更觉得心烦，冷声道：“你们何须在我面前演戏，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

她说完这话，却见秦子皓正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云大小姐，你方才说是我和柳瑾霜杀了颜儿……你为何要这么说？你是知道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

柳舒颜冷冷一笑，“是了，我自然是看到了，我还看得清清楚楚，三皇子，在柳瑾霜将化尸水一滴滴地倒在柳舒颜的身上时，您心中作何感想啊？”

柳舒颜将尘封多年的伤疤又一点点的揭开，想到那日雨夜的场景，她一颗心都是痛的，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