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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朋友

当然,前提是他积极给大家治疗!

池畔振奋起来,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应该不会太无聊。

只不过,没能问清解玉楼到底为什么亲他,还是有点遗憾的。

——

费城城郊。

车队毫无阻拦地...

驶出了费城边界,半个小时之前开始,全城的丧尸忽然安静下来,不再攻击车队,这才让他们顺畅地撤退成功。

只不过,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其中原因,解玉楼他们却猜到了不少。

因为池畔!

安全将车队护送至城郊后,解玉楼就下了车,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也没人知道他去哪里。

车队重新运行起来。

沈斯年眉心紧紧蹙着,回首望着费城,喃喃道:“但愿小池没事。”

“肯定没事的。”童和握住他的手,安慰说:“小池有能力自愈,而且咱们不是推测出来了吗?他才是王,费城那个伪王奈何不了他的。”

大熊也跟着点头:“放心吧,还有将军帮忙呢。”

原来,今天下午在雾安市,大熊忽然接到了将军的呼唤。

这段时间的比邻而居,雾安市的高层都摸清了将军的脾气,去了一整天的大熊也看明白了。将军就像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每次提的要求都是要游戏机,要烤肉和零食,或者给游戏机充电之类的事情。

而今天下午,将军连午饭都没吃,就用磕磕巴巴的话问大熊,池畔在哪。

大熊和将军使了几个话术,就套出将军察觉到池畔有危险,要来救他。

于是,大熊就“搭了个便车”,和将军一起来了费城。

半路上,将军把大熊扔给车队,之后自己去找池畔了。

现在,解玉楼也去找池畔了。

按照整个费城的丧尸都不再攻击车队这个情况来看,池畔肯定是那个赢家,他获得了这群丧尸的主控权!

胖子扶额:“小池那么胆小个孩子,估计都被自己吓死了。”

“你这话还好没当着解队的面说。”童和苦笑:“要不是他职责所在,我估计他连送咱们到这里都不肯。”

范荆点头:“老大看着最不靠谱,实际上是最负责的。”

“最不靠谱的难道不是胖子吗?”大熊大笑。

胖子怒给他一拳,哽咽道:“别说话,我搁这儿酝酿情绪想小池呢!”

插科打诨的,车队越行越远。

虽然他们都是笑着的,但心里却一个比一个忐忑。

他们也怕,怕那个可爱乖巧的小孩回不来,害怕刚刚动了心的解队失去所爱,害怕他们的小队分崩离析......

解玉楼不知疲倦地在费城各处辗转,刚刚获得的“时空系”异能被他使用得如鱼得水,像不要钱似的用着,以最快的速度在费城各处巡视。

他的小池那么胆小,肯定吓坏了吧。

或许此刻,他正躲在什么小角落偷偷抹眼泪。

池畔身上还是很疲惫,所以强撑着和白巷、王木森说了一会儿话后,他们就离开了,让池畔好好睡一觉。

池畔呆呆地缩在沙发上,仰头看着灿烂的星空。

一切似乎都重归寂静,热闹了半个晚上的费城,再次迎来了属于它的安宁。

解玉楼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走很远了吧?

大家应该已经安全撤退,都没有受伤吧?

池畔怔怔地想...

着。

他们有没有想起他呢?

肯定有的。

那会怎么评价他呢?

一个隐瞒身份,把大家骗的团团转的卧底丧尸王?

还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早晚要被清剿的恐怖怪物?

池畔披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小毯子,抱膝发呆,眼眶有些泛酸。

短短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却有那么多值得回忆的事情。

池畔一点一点回忆着过去的点滴,从他在码头和解玉楼还有胖子相遇开始,到后面认识那么多朋友。

他们一起笑过闹过,也一起出生入死。

只可惜,注定的结局还是改变不了。

即便重来一世,池畔还是免不了要回到费城,回到这个小天台。

就算他挣扎了这么久,也还是注定会走老路,注定会被解玉楼清剿。

解玉楼......

想到这个人,即便只是想起这个名字,池畔都觉得心口微微疼了起来。

他不知所措地抬手捂住胸口,想把那种刺痛的感觉治好。

但他却发现,他强大的异能都治不好这样的痛楚。

为什么呢?

池畔眼前模糊一片,冰凉的泪水从眼眶滑落。

为什么还是落到这个地步了呢?

他还没来得及再看看解玉楼,还没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亲他,怎么就再也见不到了呢?

他不是说过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吗?

骗子!

池畔吸了吸鼻子,视线越来越模糊。

忽然,他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下。

池畔眨了下眼,然后就发现一个人影背着光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个身影好熟悉啊,就像......像他心里一直在想的那个人。

那个身影越来越近,近到池畔渐渐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脸也和池畔想的人一模一样。

“解玉楼......”池畔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叫出这个名字。

来杀我的吗?池畔想。

下一刻,他就看到高大俊朗的男人在他身前半跪下来,紧接着,熟悉且温暖的怀抱就将他紧紧环抱住。

池畔听到耳边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说:“我在。”

是解玉楼来了!

被拥在熟悉的宽厚怀抱中,池畔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连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美妙的梦,他担心一但自己开了口,梦境就不复存在。

抱着他的人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时之间,这一方小天台上只有微弱凉爽的风,和两道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畔才有些迟钝地抬起手臂,小心又小心地回抱住了身上带着“硝烟”味道的人。

熟悉的温度从掌心,从胸口,从所有相贴着的地方传来。

池畔眼眶一酸,两滴清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洇湿了解玉楼肩头的衣料。

解玉楼收紧手臂,将脸埋在了池畔的脖颈间。

池畔的衣服被换过了,身上的血...

腥味虽然已经散了不少,但还是被解玉楼闻了出来。

解玉楼心口一跳,急忙松开紧箍着池畔的手臂。

他垂下眼,小心地检查起池畔的身体:“你受伤了?”

池畔任由他动作轻柔地把自己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遍,自己却只顾着一眨不眨地盯着解玉楼看。

他没做梦,解玉楼真的来找他了。

而且他想象中的场景也没有出现,解玉楼没有用枪口对准他,他非但没有要伤害他,还好像很担心他。

池畔嘴一瘪,眼泪瞬间滚滚而下,控制不住了。

解玉楼心口刺了下,他小心地帮池畔擦眼泪,急道:“是不是很疼?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没有伤了......”池畔一边摇头一边哽咽出声,他忍不住再次扑进解玉楼怀里。

这回,池畔直接哭出了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想哭,但就是委屈,眼泪就是止不住了。

这样的场景,他在前世就渴盼了很久很久。

他希望有一天会有人类出现在他面前,用对待同类的态度对待他,可直到最后的记忆终止,他都没有等来一个人类。

他躲躲藏藏三年,等来的也只有费城的炮火连天。

解玉楼小心地抚着他的头发,不停地低语着:“乖小池,不怕,我在呢。”

池畔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眼泪鼻涕都擦了解玉楼一肩膀才停下来。

虽然眼泪没有了,可他还是止不住地在打哭嗝,眼睛鼻子还都红彤彤的,看着又软又可怜。

解玉楼心疼的要命,只能脱下外衣,又撕下T恤的衣摆,用柔软的布料给池畔擦眼泪。

池畔嫌弃地推开他的手,闷声说:“你都出过汗了。”

解玉楼哭笑不得:“我没出汗,干净的。”

“哦。”池畔吸了吸鼻子,朝解玉楼抬起小脸,意思是让他帮自己擦眼泪。

解玉楼心疼死了,用平生最温柔的力度,给池畔擦着眼角的泪。

“真的没有伤口了?”解玉楼小声问。

池畔点头:“没有了。”

解玉楼单膝跪在池畔面前,池畔就坐在沙发上,微微垂眼和他对视。

解玉楼双手握着池畔的手,轻轻摩挲着,说:“回家吧。”

“不要。”池畔闷闷地摇头。

解玉楼难得的耐心,柔声问他:“为什么?”

池畔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用毯子把自己重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说:“我不是人,我不想被抓去做实验。”

“谁说你不是人了?”解玉楼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池畔把半张脸都埋进了毯子里,道:“我是丧尸王。”

说着,他又急忙补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

解玉楼轻轻触碰他的发顶,说:“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温柔,态度更是,让池畔都没有抵触和拒绝的理由了。

池畔抿了下唇,看着解玉楼,一口气问道:“大家怎么样了,没有受伤吧?他们都知道我是丧尸王了吗?他们怎么说的?会不会讨厌我?”

“大家...

很好。大家也都知道你的事,都很担心你。”解玉楼回答。

池畔眼睛一亮:“真的?”

解玉楼心软的一塌糊涂,笑着点头:“真的。”

清剿者不爱骗人的,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池畔欣喜又兴奋,他的同伴们都不害怕他,反而还担心他!

“池畔。”解玉楼轻声叫他的名字。

池畔眨了眨眼:“嗯?”

解玉楼认真地看着池畔,视线黏黏糊糊,让池畔有些不自在,心跳也莫名其妙越来越快。

池畔忽然又想起了之前那个吻。

他一直想知道的那个问题,不知道现在能不能问。

解玉楼发现池畔又开始溜号,有些无奈,有些好笑。

但这次,他不想再忍了。

池畔还在想要怎么问解玉楼“你为什么亲我”这个问题,就发现面前的人忽然凑了过来。

“!”

池畔震惊,一时间都忘了反应,眼睁睁看着解玉楼那张帅脸离他越来越近!

即便有了上次的经验,池畔还是脑子里浆糊成了一团,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这一回,不再是初吻的小丧尸,终于清晰地感觉到了清剿者的靠近。

鼻尖闻到了淡淡的,属于解玉楼特有的硝烟味,之后,在越来越重的心跳声中,池畔感觉到解玉楼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了他的鼻尖。

慢慢的,有些冰凉却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池畔大脑宕机,双手无助地攥紧手里的毯子,僵硬着身体任由人家为所欲为。

解玉楼也才是第二次接吻,第一次和池畔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就已经让他乱了分寸,更别说现在,他的紧张一点都不比池畔少,甚至因为他是主动的那一个,反倒更害怕被池畔推开。

不过,他的小池从来没让他失望过,青涩的反应可爱得让他心疼。

可爱的小丧尸,似乎在默许他做一点更过分的事情。

池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默许了,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双手环住了解玉楼的脖子,解玉楼有力的双臂也环住了他的腰背。

解玉楼的一只手还轻轻抚着池畔的后颈,指尖不住地磨着他的软肉。

池畔觉得有些麻痒,不知道是后颈上的感觉还是唇上的感觉,总之逼得他快哭了。

忽然,他感觉到解玉楼的舌尖正在试探性地磨蹭着他的唇瓣,似乎想闯进来。

池畔心口重重一跳,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好、好刺激!

池畔缩了下肩膀,唇瓣不由自主地松开来,无声地回应着解玉楼的入侵。

解玉楼得到回应后,抱着池畔的手臂瞬间收紧,更深地吻了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解玉楼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了一些距离,但他和池畔的距离仍然很近,是鼻尖蹭着鼻尖的距离。

两个人默默对视着,但事实上,他们现在这个距...

离其实什么都看不清,甚至还有点头晕。

池畔咬了下唇,终于问出了这段时间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解玉楼,你为什么亲我啊?”

解玉楼稍稍退开了一些距离,用同样轻柔的声音,认真地说:“因为我喜欢你。”

池畔心口猛地一跳。

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以为解玉楼又会像平常一样,随便找个理由欺负他、逗他,可没想到解玉楼居然说的这么认真!

解玉楼轻轻捏着他的后颈,道:“第一次在码头上看见你,就觉得你很可爱,声音也好听。后来,我越接触你,就发现你越单纯越好欺负,但你又好像有很多秘密,让我想更深地了解你。”

池畔呆呆地看着他,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耳边传来解玉楼低沉好听的表白。

他稀里糊涂地想,原来清剿者这么会说情话的吗?

“池畔。”解玉楼见他又溜号了,有点好笑:“我求你做我男朋友呢,认真点。”

池畔红了脸,小声重复:“男朋友?”

“嗯,男朋友。可以吗?”解玉楼看似胸有成竹,实际上心跳得早就没了频率。

池畔被他的视线烧得脸更红了,有些狼狈地躲开视线,小声说:“我们都接过吻了,我以为已经是男朋友了呢......”

解玉楼怔了下,随即笑出声来。

池畔抬眼看他,一时有些晃神。

解玉楼从来没笑得这么开心过,现在池畔眼前的清剿者,比池畔见过的任何时候的解玉楼都要更帅一点。

池畔也有点想笑,但又忽然打了个哭嗝,把笑憋回去了。

解玉楼笑得更开心了,他站起来坐到了池畔身边,不由分说地再次将他揽进了怀里,是男朋友才能拥有的亲密接触。

这次的分别,让解玉楼真的害怕了。

他再也不想放开池畔,那种看着池畔在眼前消失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经历哪怕一次!

他也终于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池畔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他失去什么都不愿失去他。

池畔抱膝坐着,这个姿势当解玉楼搂过来的时候,就好像把他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让池畔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不知不觉他就放松了身体,乖乖依在解玉楼胸口,小声告状:“那个怪物好可怕,有八条蜘蛛那样的腿,腿上还有尖尖的刺,打一下好疼的。”

听着他说,解玉楼的心口便传来细细密密的疼,就好像他亲眼看到了被怪物吓得瑟瑟发抖的池畔。池畔受的那些伤,他也恨不得是伤在自己身上。

他的小池很娇气,怎么可以受那么多伤?

池畔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自顾自前言不搭后语地和他讲述自己和伪王的那场架,一直讲到后面,他说:“后来雾安市那个将军来了,他把伪王最后一口气给打没了,还救了我,带我来了这里。”

池畔说着,就想起了那个有点小结巴的少年,就笑说:“他还帮我把身上的血都舔干净了,然后就变成了原本的样子。”

“对了,你知道他原来长什么样吗?”池畔仰头看解玉楼,眼睛很亮。

刚才还...

又怕又难过的人,现在又活泼灵动起来,好像把那些疼痛都忘光了。

解玉楼也正垂眼看着他,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近到解玉楼的唇,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池畔的发顶。

解玉楼在池畔额上轻吻了一下,低声问他:“他原本长什么样?”

池畔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说:“我忘了问,但他看着就只有十三、四岁,才有我肩膀高。他还说自己叫白巷。”

“对了!”池畔忽然坐起身,兴奋地看着解玉楼,说:“你知道王木森吗?”

解玉楼一怔,说:“王木森是特殊部队的人,之前和范荆来费城里的就有他......”

说到这,他立刻明白了,急忙问池畔:“你见到他了?”

池畔笑弯了眼,他穿好鞋从沙发上站起来,还不忘牵起解玉楼的手,带着他一起起身。

解玉楼知道这费城里估计现在都是池畔的“部下”,所以并不觉得池畔到处跑会有什么问题,再说,现在他有了异能,自然能保护住池畔。

不过,池畔没像他想的那样带着他到处跑,而是只带着他走到了天台边缘。

天台边缘有半人高的护栏,站在这里能看到楼下晃悠的丧尸们。

那些丧尸们对池畔和解玉楼都视而不见,根本不在意他们。

池畔在丧尸群里寻找了一下,奈何丧尸太多,于是池畔直接大喊了一声:“王木森!”

声音落下,隔着两条街的地方,就传来一声遥远的丧尸吼,是王木森的回应。

池畔侧头看向解玉楼,后知后觉地有些担忧,他小心地问:“你怕吗?我不是人哦。”

解玉楼扬眉,分明的面部线条在月光下显得轮廓更深邃了,也更帅了!

他笑说:“我都被你这只小丧尸睡了多久了,还被你抢了初吻,现在怕是不是太晚了?”

池畔红了脸,小声反驳:“我没睡你呀。”

“啧,看不出来啊。”解玉楼捏了捏他的手,感叹道说:“你居然还是个小渣男,睡完就不承认。”

他是故意逗池畔的,本意也只是不想让池畔紧张。

但池畔没有那么多心思,他就只觉得解玉楼故意调戏他,自己偷偷害羞了好一会儿,直到王木森敲响了天台的门他才没那么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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