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星:“嗯,以前跟我妈在附近住过,高考后才搬走,对这边熟。”
沈文华道:“那时候该去找你爸。”
陆晚星说“是”,沈文华又说有认识在这方面权威的医生,找时间带陆晚星去,陆晚星也答应下来。
事实上,他感觉最近已经有好一些,至少不太失眠,也不再动辄痛得他跟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儿一样,没出息地打滚。
但沈和微突然又开始很忙,好的时候早出晚归,也有连着一周见不到面的时候。
他总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但陆晚星不怵,偶尔还忍不住贱兮兮地上去撩一把逗一逗,他前段时间回家频率那么高,要不是陆晚星,恐怕也没有人能发现他是在易感期。
过了几百年,医药学有飞跃,人也有进化。
Alpha的易感期已经不再需要大费周章,跟被自己标记过的Omega在隔绝信息素的地方度过。
多数也能保持理智。
非要说,性需求比较强罢了。
沈和微再一次不回家的第五天,陆晚星确定,他真把家当成安抚站,还是晚星牌五星服务的安抚站。
怪不得那么大方,出手就两张卡。
想到上一次陆晚星意欲花沈和微的钱,结果可没这么美好。
陆晚星给沈和微发微信:【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回家】
【托腮.jpg】
【戳一戳.jpg】
【戳一戳.jpg】
【我我我好可怜,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55】
等沈和微回消息的时间,他顺手给沈和微设置了一个来电铃声。
刚点了确定,沈和微的语音就打过来了。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呣!玛卡,巴卡,阿巴,雅卡……”
陆晚星的“喂”刚起了个调,沈和微说:“在开会,手机在投屏。”
陆晚星干笑了声,说:“那不打扰你了,拜拜。”
一小时后,沈和微走出会议室,身后隐约传来“玛卡巴卡”的声音,听那动静,还不止一个人。
沈和微是老板,老板很少有在会议上用私人手机投屏的经验,自然不知道,这是社畜组里人人皆知的一大白痴做法。
该行为导致的社死现场数不胜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他倒没有觉得社死,只是被分公司会议室里那一片自认低声但其实很明显的“玛卡巴卡”搞得头有些痛。
开完会,接着还有两场应酬。
有些场合,即便没人灌,意思意思也得喝不少,沈和微的酒量不小,但两场喝下来,有红的有白的,还是有些晕了。
气氛正好,一些人被安排了去处,沈和微的助理知道自己老板一向不好这些,婉拒之后,把沈和微送回了酒店。
接着助理去而复返,又带回一份解酒汤。
沈和微洗完澡喝过汤,才想起下午开会时发了一百条消息的陆晚星。
他好像不知道沈和微出差了。
沈和微给他打视频电话,又开始听“玛卡巴卡”,听到第二遍,被挂了。
陆晚星发来两个字:【干嘛】
沈和微:【我在出差】
陆晚星:【哦】
他打回视频,沈和微挂了,陆晚星又发:【干嘛呀,我睡着了,没看清是你】
沈和微说:【没其他事】
陆晚星说:【想你了】
陆晚星:【什么时候回家呀】
陆晚星:【我想你了,特别想你】
沈和微对他这样似乎随时随地的黏糊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刚开始上床的时候,陆晚星很容易被弄哭,沈和微虽然不是非常热衷这码事,也没有奸/尸和施虐的癖好,但也不可能操到一半丢开手,自然免不了哄哄他。
他那会儿开始就对沈和微这样,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你对我好点嘛,等沈和微说一声“乖”,他就变得软绵绵的,嘴唇和眼睛都红,也不喊受不了了,搂着沈和微,把脸蛋贴在他颈侧跟他腻歪。
简单得偏向发蠢,庸俗,也不值钱。
沈和微:【过两天】
陆晚星:【厚厚】
沈和微:【?】
等了片刻,陆晚星发来一条六秒钟的语音。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钟,沈和微的神智是清醒的,不过身上还有酒气,酒桌上的往来周旋似乎还灌在耳朵里没倒干净。
空荡荡的套房里,响起陆晚星带着
困倦的干净的声线:“就是笑的声音呀,厚厚厚,这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