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侯钰和侯陌参加完比赛国, 再次取得佳绩。
不过,这次的奖项噱头明显不如大满贯得震撼,且也没有经历什么不公的对待引起公愤, 比赛结束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 只在体育频道上了次热门。
这也使得, 他们国参加的活动不多, 有时间立即见冉述。
冉述最近没有其他的工作, 自然第一时间去找随侯钰玩了。
钰哥家,述述达到。
结果刚刚进门, 便看到半身不遂似的随侯钰, 冉述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好了。
他瞥了随侯钰眼, 接着唉声叹气抱着大哥进门, 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就没见过这么上杆子的大白菜,刚处的时候还能算是花骨朵,现在都开成喇叭花了……”
随侯钰不想和他多聊这个问题,跟着坐在了他的身边, 并不搭茬。
冉述还能继续独自唉声叹气:“丢人现眼的玩意……”
“超过三句容易挨揍。”
冉述再没勇气去抱怨第三句了。
这时,侯陌从别墅内的电梯走出, 看到冉述随问道:“桑献没跟你一起?”
“我和桑献可不是连体婴,我们有各自的工作, 不像某人,都绑在一起了还不腻。”
侯陌沉默了半晌,才指着冉述问随侯钰:“他这是又分了?”
随侯钰随答:“一般在你碰过我之,他都阴阳怪气的。”
冉述白了侯陌一眼:“看到你就烦!”
“就好像我不烦你似的!”侯陌大声反驳,“看到电显示上的名字都能让我哆嗦一下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钰哥!”冉述也不反驳侯陌,一下子扑到了随侯钰身上,“你看他啊, 说话那么凶,他似乎很讨厌我,我真的好难办啊钰哥,我只是心疼哥哥!”
侯陌看着冉述,额头的青筋都绽放起了。
随侯钰苦笑着答:“行了吧,你比我还大个月呢。”
冉述小声答:“这是尊敬,和年龄无。不过说起,狗猴子从不叫我哥。”
侯陌被气笑了:“我还叫你哥?站起没有我鼻尖高。”
冉述当即急了:“人身攻击是吧侯陌!”
侯陌不甘示弱:“想吵架是吧冉述!”
随侯钰赶紧摆劝架:“侯陌你去洗点水果。”
侯陌不服:“你看他啊,看到我之就没说一句人话。”
“你吵不过他,去吧。”
侯陌不情不愿身去了厨房。
冉述放下大哥跟着起,像一只斗鸡,似乎还想跟过去跟侯陌吵一架。
随侯钰伸拽住了他的衣角,问:“最近和桑献处得不好?”
冉述很快被转移了注意:“总体说还挺好的。”
“那你怎么心情不好似的?”
“啊……一进门就看到我的钰哥被狗啃了,我就心难受。”
“……”随侯钰忍不住“啧”了一声,“这么多年了,你还这样?”
冉述拿起抱枕坐下,嘟囔:“夺哥之仇不共戴天。”
“我和桑献都没像你们这样。”
“我记得你们俩当年差点打起,真打的那,我和侯陌只是吵架已。”
“这……倒也是。”随侯钰是真的好次差点和桑献打起。
这个问题,他们个估计很难解决了。
桑献到达随侯钰家的时候,冉述和侯陌正在展开一局生死局:谁输了,叫对爹。
随侯钰去开门,带着桑献了下室,接着一脸无语站在一边看着。
桑献进沉默跟着看,不明白冉述明明那么菜,为什么还要许诺这局?
人菜瘾大,说的就是冉述。
冉述拿着球杆,看看台球桌,侯陌一杆清了桌面上的球:“……”
于是他抬眼看向桑献,可怜巴巴噘嘴。
桑献想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不是该叫爸爸了?”侯陌指着台球桌问。
冉述:“……”
侯陌继续添油加醋:“愿赌服输。”
冉述抬头看向桑献:“公……”
“好了,我们两个去准备晚饭吧。”桑献伸去拉侯陌,想要这件事揭过去。
“你家这子我这『逼』『逼』了我三个小时了!三个小时!这是第一次安静下。”
“……”桑献无奈得直『揉』眉心。
冉述凑到桑献身边,道:“公,你帮我叫。”
桑献绝对不会想到,他刚到这,面临的局面居然是要去叫侯陌爸爸。
他抬头嫌弃看向侯陌。
侯陌幸灾乐祸看向他。
许久,桑献才道:“不玩了行吗?”
侯陌当即拒绝:“不行!这是我被欺压了多年的怒火,不会轻易熄灭。”
冉述继续拽桑献的袖子:“公……你打他。”
“……”桑献做了一个深呼吸,“你打赌打输了想耍赖,他不同意,然你就让我帮你打他?”
“咳咳……你可以说得委婉一点。”
桑献站在中间,尴尬得半晌没说出话,最终看向随侯钰:“你想想办法?”
随侯钰耸肩:“他们两个人比之前就说是生死局,警告我绝对不要『插』,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
“你怎么不劝劝你闺蜜?”
随侯钰被问笑了:“你觉得你婆是听劝的人吗?”
“……”
冉述揪着桑献的袖,可怜巴巴的,仿佛之前嚣张挑衅的人不是他。
桑献看着冉述一阵无奈,看向侯陌,又真的叫不出爸爸,最终叹气:“一人做事一人当。”
冉述震惊看向桑献:“你……你不帮我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叫爹临头各自飞。”
“……”
侯陌和随侯钰原本在一起旁观,听到桑献的答,两个人一起笑出声,接着一起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