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姜与遥拉了一下姜婉的手臂,“那边的路边小店是卖什么的,我想过去吃吃看。”
拖走……拖……嗯?
姜婉还没说话,她握着的手机里先传出了编辑幽幽的声音:“你一旦出去了,难道还会再回来吗?我不知道你的性格?”
姜与岸对松叶蟹感激涕零,并发誓绝不会让没有写一个字的祁作家吃上一口螃蟹肉。
姜与岸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祁作家往里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记住你了,等我从小黑屋里出去就在我的死亡笔记上给你记一笔。”
路过的酒店保洁人员看了一眼,见怪不怪地推着清洁车路过。
祁作家:“……姜婉,打个商量,编辑现在也不在,能悄悄把我们放出去吗?过一个小时我就回来,真的。你想,人一直躲在密闭环境里怎么可能有创作的心情呢?”
“你是成年人了,倒不用担心,”姜婉抱着膝盖叹气,“但有很多因为家长不够仔细,所以在关门的时候不小心把孩子手指夹断的事情发生呢。”
她还没动作,祁作家已经飞快收回扒门的双手,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圆润地滚回了房间里。
祁作家顿时失去梦想,毫无形象地倒在了门边,大喊:“我不想码字——”
余音绕梁。
越明时收回目光:“不,我觉得他被吓到的是别的事。”
僵持中,唯有姜婉蹲下身去,认真地看着祁作家扣在门框上的手指:“仔细一看,你的手型很好看。是因为这也属于‘工作工具’的一部分吗?”
“姜与遥,来帮忙,”姜与岸拔河拔得面红耳赤,“我给你五百块。”
祁作家捶门:“你居然还随时保持通话监督!!”
祁作家疑惑地低头往脚的方向看去,发现身娇体弱的姜与岸根本拖不动他,不由得爆发出一阵狂笑:“我命由我不由人!”
姜与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你的全部家当现在都在我手里,你觉得我需要你的五百块工资?”
姜与岸不再争吵,低下头去扯了祁作家的一条腿往里拖:“别废话了,进来吃饭码字,你这样的行为非常破坏我脑中灵感的连续性。”
祁作家赶紧伸手死死抱住门墙,避免自己被姜与岸拖走。
越明时还在盯着门看。
祁作家悲泣指控:“大家明明都是作家,你的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你这个叛徒!”
“……”姜与岸只能求助家里唯一有良心的幺妹,“姜婉a梦,帮帮我——”
祁作家大声哼哼:“寿司好吃多了!!”
“人拖稿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姜与岸也见怪不怪地说,“我把他拖进去,你们关门吧。”
姜与遥高举双手:“好耶!”
姜婉给祁作家递糖:“这个口味很甜,和你的酸味综合一下吧。”
……
——虽然姜与遥也能磕磕巴巴说点英语,但众所周知,日式英语和真正的英语是两种语言。
“姜婉,锁门吧,”编辑铁石心肠,“麻烦你了,我马上就到酒店。”
但既然身边有万能的姜婉在,那为什么不躺下咸鱼呢?
“叛徒是你!”姜与岸义正辞严,“你背叛了伟大的文学事业!你这样也能算作家吗?”
姜婉看了看门。
祁作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恭维,不明所以且小心翼翼地:“谢谢?”
第一行:我儿子被绑架了,绑架者是一位长相漂亮得令人胆寒的少女。
姜婉转头看去:“关东煮,也可以喝点酒。你想去的话,我们先把螃蟹带回去,再出来吃。”
如果自己一个人来日本,姜与遥也就硬着头皮上了:不就是this that how bsp;thank you吗。
祁作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好耶!”
姜婉关门上锁一气呵成,回头道:“走吧,去吃关东煮。”
姜婉:“……”明明因为“死亡笔记”的事情被姜与遥揍了一顿,这本子姜与岸居然还一直在用。
注意到他的视线,姜婉道:“以为我要夹他的手指,多少有点被吓到吧。但我不会真的这么干啦。”
门里的祁作家连滚带爬地坐到电脑前,点击word建立了一个空白的新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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