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阮绵求饶:亲爱的~~
男人挑眉,显然是没得商量。
阮绵苦着脸,却不敢违逆他,只好在心里大骂狗男人不是人!
江母见他们两个还有心思在那打情骂俏的,嘴角直抽,只觉得果然是野鸡,就知道勾引男人,真是上不得台面。
只是,虽然年纪上,她能当阮绵的长辈,但现实她们却是平辈的妯娌。
她根本没资格训人!
再说了,就岑隐这匹恶狼的性格,会让她指责自己的妻子吗?
江母忍着轻视和不悦,笑着道:“小叔多虑了,长辈的婚事哪儿由晚辈来说?辰谨也是无心的。”
岑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江母在桌子下碰了碰丈夫的手。
江父从饭碗里懵逼地抬头,被妻子凌厉瞪了一眼后,怂怂地对弟弟开口:“阿隐啊,你这婚结的会不会太冲动了一点?”
“哦?”岑隐看他,“大哥是有什么意见吗?”
江父直摇头,“没有没有!挺好的!挺好的!恭喜恭喜!来,这是大哥的红包!弟妹也别嫌弃!”
连红包都掏出来了,可见江父的求生欲。
江母:“……”
这废物点心!
丈夫是靠不住了,那现在只有……
江母看向江老,毕竟从孙辈变成儿媳妇,她就不信死老头心里没疙瘩。
说不定已经对那野鸡不喜欢,认为她是那种心思不正的腌臜女人了。
只要死老头厌恶那野鸡,就算她已经嫁给岑隐又如何,江母照样有本事有手段整治拿捏她。
省得她得意,认为有能力跟自己争抢在江家的话语权!
江老心里确实有疙瘩,但却是对自己儿子的。
对阮绵,江老都快被愧疚给淹没了!
老兄弟好好的一个乖外孙女儿,就这样被他的逆子给禽兽了!
看看多水灵多乖巧的小姑娘啊!
逆子怎么下得去手的?
他以后哪里还有有脸去见老兄弟?
江母见江老一直看着阮绵,心里兴奋,恨不得死老头狠狠训骂那野鸡,最好把她赶出去。
真这样的话,绝对能激怒岑隐,这两父子斗起来,他们不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吗?
江母没忍住心里的激动,迫不及待地当起搅屎棍,“爸,您别吓着小绵了,不声不响地跟小叔结婚,确实是她的错……”
“谁说是她的错了?”
江老眼神犀利地看向江母,“怎么就是她的错了?她做了什么就是她的错了?事情的经过你知道吗?不知道就别在这长着一张嘴乱叭叭!”
江老本来就满心愧疚,听江母还要搞事情抹黑阮绵,立刻就炸了。
这个大儿媳向来心眼窄,有野心却没那个能力,总以为自己是世上最聪明的人,实际上愚不可及。
从前,只要她不过分,江老也不好老是抓着儿媳错处不放。
但现在……
江母第一次被公公这么不留情面地训斥,眼眶立刻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