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看向宋霁,“怎么了?”
宋霁额……
这话应该是他问她才是的。
“你重创了这降头师,真的没事吗?”
不说眼前少女是他同村加同窗多年的……算朋友吧,即便是陌生人,若为救他被连累,宋霁也不可能不在意的。
阮绵好奇地问:“能有什么事情?”
宋霁:“他不是说他是T国人?”
阮绵:“那又如何?玄门斗法,失败生死自负,何况他还在夏国领地要杀夏国人,我就算直接宰了他,都没人说什么。”
玄门之人要遵守国家律法那是必定的,但玄门斗法的死伤,尤其是与歹毒的邪魔外道斗法的死伤,就如警察击毙一个正在为非作歹的歹徒,能有什么错?
就算这降头师是T国人又如何?
属地法知不知道?
但凡在夏国领地上为恶的,哪管是哪国人,夏国执法机构都能进行处理。
玄门也不例外。
宋霁:“……”
也有道理来着!
阮绵:“宋伯在楼下,你先打个电话让他上来,免得他担心。”
听到自己父亲在留下,宋霁愧疚的同时,头还有点疼,很是担心父亲不能接受青儿……
但,宋霁看了一眼怀里脸色苍白的女子,抿嘴,他总也不能一辈子瞒着家里的。
……
“咳咳!”
“青儿,你如何?”
宋族长一来到小儿子的客房,还没来得及关心他有没有事,就见他对着一个貌美的青衣女子嘘寒问暖。
那模样哪有从前似乎要跟学术过一辈子的注孤身模样?
宋族长以前是特别担心儿子一直都不开窍的,现在他是忧心这孩子把窍给开歪了。
“宋伯。”
坐在沙发,为避免被喂狗粮,正在识海里跟自家小章鱼聊天的阮绵起身,温和地唤了宋族长一声。
宋霁这才发现,自家老爹到了。
额……
宋霁有点不好意思,“爸,您来了。”
青儿看到宋族长,紧张又局促地站起来,想要打招呼,又不知道该怎么叫的好。
又怕自己什么都不说,会招宋霁父亲的不喜。
她无措局促地开口:“您、您好。”
宋霁见青儿这样,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爸,这是青儿。”
宋族长:“……”
我可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呢!
能不能别搞得他像是要棒打鸳鸯的不讲理封建大家长一样?
宋族长幽幽地看着小儿子,忽有种“儿大不中留”的萧瑟感。
宋霁额头滑下一滴冷汗,内疚又巴巴地看着老父亲。
阮绵看着这家人的官司,有点想笑。
她无奈地说:“宋霁,先让宋伯进来坐吧。”
“对对对,爸您先进来。”
宋霁连忙去扶老父亲。
宋族长对他摆摆手,自己走到沙发坐下。
阮绵也放松淡定地坐了下来。
就只有宋霁和青儿,两人是站得比被班主任训的小学生还笔直。???..coM
看得宋族长再次嘴角抽抽,他瞪了一眼儿子,“你没看人家姑娘脸色苍白成那样吗?还让她一直站着!”
青儿局促地红了脸,摆摆手,“我没事的。”
宋霁却连忙扶着她,“青儿,你先坐下休息。”
青儿的脸更红了,女子倾国倾城,楚楚动人,哪个男子能抗拒得了?
尤其见小儿子满心满眼都是对方,宋族长头更疼了。
唉!
他只能将目光放在阮绵身上,求助!
阮绵额……
您家的事情要不我就不参与了?
月老不好做啊!
但,阮绵无奈地笑了笑,看向青儿,轻轻叹息,“你本是青丘仙狐后裔,与生俱来就有仙根,得到成仙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狐仙?
宋族长诧异,不是说是狐狸精的吗?
狐仙可和狐狸精完全不是同个概念啊!
后者是精怪,备受世人非议,玄门谁都能诛杀,前者可是真正的仙,且青丘狐仙可比民间供奉的五大家仙地位高多了,玄门之人只有干干净净地祭拜的份。
青儿苦笑,“被抽除仙根,轮为普通的狐狸精原就是我咎由自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