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不能,自家大奶奶还是要捧着的,大利:“大奶奶您什么人呀,奴婢瞧着那是一家子不要脸面的,咱们大奶奶要脸的,咱们总不好同不要脸的计较。”
不得不说,这话把姜常喜捧的身心舒畅,扭头看向大利,这不她的风格呀:“最近你都同谁一块玩呢,怎么听着长心眼,会说话了?”
大利立刻说道:“奴婢最近就同大奶奶一起,肯定是大奶奶的功劳。”
姜常喜瞧着她这副模样,险些失笑:“当真是长进了,可惜都在嘴皮上了。”
端茶倒水什么的,这位姑娘把主子给磨练出来了。
大利:“奴婢吃啥啥没够,做啥啥不行,若是再不会好好说话,大奶奶哪天不定就瞧着奴婢烦了。”
姜常喜:“若是忧虑能够使你进步,这个忧虑还是可以有的。”跟着:“难得你对自己总结的还挺到位。”
大利那边都要哭了,合着大奶奶真的觉得她干啥啥不行呀?
周家的事情,想要从周家人嘴里听到实话,肯定不可能。
姜常喜也不费这个心思,左右保定府这嘎达,周家人不敢蹦跶到她面前来的。
等着大贵那边的消息在应对就好。
不过还是那句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能被动挨打。毕竟辈份再那摆着呢,不能让周老太爷,周老太夫人用辈份压着她。
第二天姜常喜先去了周氏族人那边。盘算好了,至高点她得站住了。
老族长面前,姜常喜忧愁的叹口气:“不是我想要麻烦您,实在是夫君不在,咱们周氏族里的事情,我一个妇人,不知道如何处理。”
老族长对姜常喜印象好,平日里时常同族里的女眷就常说,二郎媳妇是个好的,你们都该同二郎媳妇多学学。
所以看着姜常喜为难,相当上心:“二郎媳妇,你嫁进周家时间也不断了,我们看着你行事日久,你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知道的,有话尽管说。”
姜常喜头一次不那么爽快,吞吞吐吐的:“实在是,实在是有些不好出口,您是族长,这也不算是家丑,常喜才敢同您说说,叔公,夫君不在,让长辈如此看我,我心里委屈。”
自从二郎俩口子成亲,老族长就看到二郎媳妇兢兢业业的操持内务,大家娘子在族里也没有摆过谱,同这些族里的婆婆,婶子,嫂子们相处的也好。
听到这话,老族长脸色都不好看了:“二郎媳妇,是不是二郎在外面有了二心,你放心,这事我去同二郎理论。”
姜常喜那是真的没想到,老族长脑回路是这样的,这事真没有。
赶紧说道:“没有,没有,自从公爹没了,婆婆也不在身边,夫君跟着先生一心只读圣贤书,想要博个出身,万万没有这些心思的。让叔公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