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的感觉就是,略糟心呀。回头还得同媳妇商量,让丈母娘认妹子的事情。不然先生怕是很难得偿所愿的。
要说人家周澜猜的也没错,若是只是庆祝的事情,确实不值得先生亲自走一趟灶房。
那不是还有先生为弟子高兴,想要喝点酒庆祝的事情吗,所以先生他老人家亲自过来灶房这边了,醉翁之意只在酒,真没有别的。
偏偏男弟子,不问出口,自己心里琢磨,愣是给弄了这么一个误会。还自以为是的帮着先生排忧解难呢。抗
先生若是知道弟子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非得把周澜给一巴掌拍死。
姜常喜瞧着周澜,说这话,还神情凝重了,也不知
道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大:「怎么了,刚才不是挺高兴的,怎么看着你脸色有点勉强。」
周澜生硬的回了一句:「没有呀。」想到媳妇对大贵她们几个成亲的要求,周澜笑不出来了,替先生难过,注定了情路坎坷呢。
姜常喜又不是傻子,脸色好不好看还是能看出来的:「没有吗?」
周澜铁齿钢牙:「真没有。」绝对不能出卖先生,不然没准先生才萌芽的哪个情,就被自家媳妇给斩断了。
姜常喜还是追问了一句:「你不是外面有事吧?」
原谅周澜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以为媳妇关心自己呢:「我能有什么事,放心,我好好的。」抗
姜常喜抽抽嘴角,那应该是自己想多了。瞧着周澜这样,还以为自己担心他呢,应该不是外面闹妖精了。
人家周澜也不是一点不怕媳妇多想,赶紧把话题同先生大贵身上给引开了。
做弟子的怪不容易的。话说先生是个什么章程呀,总不能一直这样呀。先生透个口风出来,好歹也能二人计长不是。
周澜觉得先生应该男人一些,把事情扛起来,总不能让人大贵去为难。
可惜先生没有这个自觉,多久了,还没有动作。作为过来人,自己若是给先生支招的话,不知道先生会不会削他。
当然了这也就是人家周澜没事的时候自己心里琢磨的,到先生面前的时候,那是多一句都不敢说的。
毕竟是揣测,万一错了,他无地自容,当然了万一对了,先生怕是也有点抹不开脸的。抗
人家周澜多知情识趣呀,就不能让先生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况,所以人家就不说,就那么自以为是的脑子里面瞎编排。
话说媳妇如今身子骨这样,也没有办法把大贵调开府里这边。周澜又叹口气。
姜常喜心说,就这,还没事?谁信呀。从周澜嘴里问不出来,姜常喜自然是要问问身边人的。
所以随风同顺风就被姜常喜给招呼过来了,姜常喜:「咳咳,你们大人上衙的时候可好呀。」
顺风仔思索了一番,才认真的回答:「回夫人的话,大人最近都挺好的。」
姜常喜没有开口,那边喝茶,人家随风看到夫人的反应,自动发挥了一下:「老爷最近只在衙门里面当差,没有陪着翰林们出去讲过学,小人一直都跟随着老爷,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