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心机,她怎么就同舅母说不清楚了。亏得她一直一位舅母英明神武呢。竟然就这么相信了周澜那厮。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齐舅母过来劝和的,可不是让夫妻矛盾升级的:“别觉得你委屈,你到底做什么了,让姑爷伤怀至此。”
姜常喜黑着脸,虽然丢丑,可也不得不把原有说了一遍:“孩子维系夫妻感情,这话错了吗?”
齐舅母心说,外甥女说的没错,这话当真不值得如此计较。
姑爷确实有点矫情,外甥女也没说错呀,你看看没孩子的夫妻,是不是过的颇为坎坷。
可她老人家过来劝架的,想想外甥女姑爷一个文弱书生,搁不住外甥女一巴掌呢。还要以和为贵。
齐舅母只能违心的说道:“你一个小娘子,说话那么理智做什么,就不能说些冲昏头脑的话吗?”
姜常喜张着嘴巴看着齐舅母,一脸的我听错了,或者您说错了?听听,听听,您自己听的下去吗。
齐舅母也是羞臊的很,没想到自己还能说出来这么不是东西的话,索性继续说道:“哄一哄姑爷吗,你一个女郎,脑子不用时刻都清醒。”
姜常喜就想要问问舅母,这话说的亏不亏心。做人还可以这样?也是刷新三观了。
周澜这厮在她看不见地方,给自家人喂药了。
齐舅母:“女子当温婉,当体贴,当……”
姜常喜怨怼了一句:“舅舅知不知道,舅母还有如此温婉体贴的一面。”
齐舅母瞪眼,若不是来京城日久,让她性情平和了许多,当真要抄起马鞭收拾不受教的外甥女了。
所以人家那个横呀:“说,你就听着。姑爷是读书人,作为读书人家的女眷,就该有读书人家女眷的样子。”
跟着深吸口气说道:“你外祖父说了,咱们家粗人,沾了读书人的就那么一两个,一个是常乐,另一个是姑爷,同孙女姑爷,这俩外姓的加起来算一个,府上别管是谁,都小心着,别吓到读书人。”
姜常喜立刻闭嘴了,读书人如此稀缺吗,她还是府上为二的小娘子呢?幽怨的开口:“府上的表兄表弟,侄子侄女们呢?难道就没有地位了吗?我要给他们请最好的先生,务必把府上读书人稀有的气焰给打下去,这竟然关系到以后的幸福了。”
齐舅母忍不住就笑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你就认清事实吧。”
姜常喜:“舅母,你就不怕我委屈吗?”
齐舅母:“常喜呀,舅母当真是心疼你,可你要知道,你那劲头,你外祖父当真是怕你恼怒之下,委屈了姑爷。”
姜常喜还没开口呢,齐舅母又说了:“咱们大气一些,不同读书人一般见识。”
姜常喜:“其实我也是读的有模有样的,也很多愁善感的。”
齐舅母:“你外祖父说了,咱们家血脉在这呢,抗压”
那就没有好人说理的地方了吗?姜常喜:“舅母,别说了,当咱们家姑爷当真是祖上积德了。”
齐舅母:“你看,若是姑爷们当真不是东西,你外祖父也不能看着你同你娘吃亏,如今那不是姑爷委屈只能辗转来咱们家告状,一看就知道你在府上立起来了。”
这还能这么安慰自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