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啥时候走呢,老家就一个残废的爹,回去干啥?”
“谁知道呢,说要照顾爹,亲戚给找了个纺织厂的活好了才决定走的,”
桂兰心里才算踏实了。看桂兰再不问,杨有山倒是破天荒的说:
“走了让走吧,虽领的我的娃,也没啥用,马上定奇都大了,够给一个娶那俩就得干看着,这走了也就省一份子,总得让都有自个的日子。”
这话说的桂兰想流泪,可生活已经磨平了她脆弱的内心,养活一家子必须坚强。桂兰此刻才感觉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这个男人本已经让她失望,无趣劳碌的日子和男人毫无关心的生活常态早已经磨平了桂兰对生活的盼念,听着杨有山的话才觉有了些活头,觉得老大的婚事还是自己也要去,起码自己亲姐姐,啥事也不用找媒婆说了,直接去商量的来办的好,省下来的办个风光些的酒席。又想着就有山和自己去也不排场,玉梅的月子差不多了,把玉梅拉着,玉琴搁家带着点玉林,去两天。
想到这桂兰在临睡前找玉梅安顿了,玉梅听去姨妈家也很高兴,毕竟跟姨妈家那三个女儿玩大的,月子坐的也想的紧,就同意跟着去放个风。玉琴也点了头,临睡前才跟有山说自己也去,有山想了想,觉着这样也显得重视,这个事处理不好伤了两家和气也不好,有桂兰去得给几分面子,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