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你尽管喝,我一个女婿子管我外父家闲事去,就是来看你的!”
“别和我兜圈子了,我还不知道光海,庄子里过的一等一的人家,他跺跺脚,我还不得哆嗦几天!”
周民笑的岔了气,:“李叔可真会说笑,我达就是那么个脾气,日子都是拿命硬气的,看他现在病的,你不比他过的好,哪有把你吓到的样子!”
“他我服,就是这鬼心思多,我家建国没给我干几天活,成别人家人了,我一个干巴老头,屋子里外没个进出的人,我就是没本事,他也得跟我姓,是我的种!你达要给我要了去,没个功夫我还咽不下这口气去!”
卢周民笑着说:“李叔英明,建国早晚得找,几时都是您儿子,跟你姓,咋跟别人姓去!”
“光海啥心思我不知道,庄子里合适的就是我家建国,他缺人,我缺田,他要来人,也没能耐给我闹田,我咋做就是亏!”
“李叔要往长处想,我达脾气虽不好,这些年,连我这一个外省女婿都没亏过,谁来家里,都是厚实不是么?”
“这话没错!我没个婆娘,拉扯的娃都瘦的麦杆子似的,我亏的我娃!”
可能是喝的有些大了,老李头还闷头大哭起来,周民看今天任务差不多了,建国也从外面回来,看见老李头喝酒还闷着头哭,就跟周民说天晚了,赶紧去睡吧!
周民趁机道别也说卢莹还等自己睡呢,就晃晃悠悠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