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兰见光海家也有这心思,养就养着吧。只好安顿朱敏,有啥难处就给家里捎个信,回去收拾了就回去了。
朱敏这个月子做的冷清也做的安生,一边继续复习一边带着,定元给起了名字叫***。朱敏觉得难听。
出了月子挪到了光海这边,光海稀罕的抱着瞅了又瞅,一会从炕席子下面不知啥时候压的灰突突的地方,抽出来一个红包包,翻了半天给了朱敏两块银锭子,说让去狗剩那里给娃闹个银镯子带上,顺便交代给娃买个红帽子。
朱薇问:“这男娃戴个红帽子多丑的荒,静秋就给整个黑的让我送去,把个白净的都给戴乌丫了!”
光海此时心情好,乐呵着说:
“娃都不懂尼,这女娃就要戴个黑的,这叫黑久隽永,这男娃戴红的,是洪福齐天!”
朱薇笑着说:“这帽子都能戴个前途出来,可长见识了!”
光海说:“可不是,三岁看八十,可给戴好呢!”
朱敏暗暗记下,忙着出去,都不顾先打那银镯子,跑市场上找,找了一上午才给买到个黑瓜皮样子,绸子边印了些花样样的帽子,打了银镯子连忙往回走,回去就给靖宇戴头上。光海看了打趣说:
“咱这带个把的戴了个老地主的帽子,像模像样的很!”
把一屋子惹的好笑,朱薇说:
“看把达乐呵的,挂个钩子吊舌头上都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