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风波下去,一群人下午照旧去了地里,绣花和周民没几天的假期,趁着人多一把子干掉,睡了一会众人就下地了,今天的秋天,秋老虎上来特别热,绣花刚干了几下,手套里汗水打湿了手,泡的指甲缝里痒的难受,就到一边的小渠水里洗手,那样的小渠不浇庄稼刚停了几天水,上面飘了绿油油的一层沫子,上面蚊子虫卵的都有,青蛙就在一边“呱呱呱”的跳着,绣花找了块好下脚的地,蹲到小渠边,拿手拨了拨上面的浮沫,两只手相互撩了几下,感觉不痒了就起身继续干活。
刚没一个小时,绣花就觉得自己手和胳膊痒的不行,放下手里的镰刀,脱了手套,一看吓的“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朱敏在跟前,连忙跑过来看,只见绣花的手一片片的红疹子,起的像鱼鳞一般,上面还有恐怖的纹路,就问绣花:
“姐,你这咋了?”
绣花吓的腿肚子都打软,跟朱敏说:“不知道啊,刚就去那渠边洗了下手,觉得痒,再看就这样了,胳膊上都起来了!”
朱敏从没见过起成这样的,连忙大喊:
“姐夫,姐夫,你快来看看,姐的手好像感染了!”
卢周民和建国朱薇都闻声过来,卢周民一看,跟建国说:
“不行,这得上医院去,你姐这怕是传染,要染的全身都是就麻烦了,皮肤病可不好治!”
建国听了安顿朱薇她们把拖拉机上的东西都扒拉下来,朱敏又给绣花找了个干净手套套上,怕摸着别处再有啥不对了,建国转起了拖拉机,拉着周民和绣花就往城里走,走到半道,周民想着,去医院没个熟人,不如先去找自己的姐姐,好歹先让看下这严重不,要是不严重再去医院,严重的话也能求自己姐姐找个人给看看,别自己去医院瞎摸耽误事情。于是就让建国改了道,直奔周民大姐家去了。
到了楼下,周民让建国在下面等着,一会要是去医院正好再拉一下,想着上去给说下就拉着姐姐一起去医院,还方便些。
两人上了楼,敲了好几下周民姐姐才开了门,周民着急,在门口就跟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