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一个家里的财富,是几代人甚至好几代人积累下来的,一代人不努力就得下一代人努力,但凡有哪一代过的很顺畅,那肯定是祖上哪一辈努力过了。
有山和光海家就是这样的,尤其是光海,那个时候来到黄河边这样的荒滩上,这里一片水坑和洼地,跟桂香两人盖的草棚子住,拿胶泥糊了锅台做饭烙饼子,泥水土地不好开荒,全靠光海领着出地主家时送给光海的驴翻地,刚半年,驴都给累死了,光海就靠自己一把子力气,推平地,开荒滩,压地基,夏天还上山里砍树自己造了榨油的工具,光海的病也是那个时候累下的,肺的动力特别的不好,经常发肿。
这天桂香跟往常一样,早上起来把小米往锅里一下,就进了粮食房子里给鸡和狗和了些草料准备喂,到了狗棚子跟前才傻了眼,老黄狗不见了,拴着老黄狗的链子好好的,一头本来是扎在土里的,好好的,一头是个铁圆圈子,拿根链子连着,也是好好的,就是老黄狗不见了。桂香觉得有点蹊跷,放下手里的喂食盆子,院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怎么也找不到。
老黄狗是光海家驴累死了后,光海上山砍树时候捡回来的,标准的当地土狗,杂毛黄色,头略尖,尾巴长些,成年后有一米长,眼睛突出的不是很明显,嘿呦嘿呦的,也不经常生病,也不挑食,跟人待的久了桂香总觉得懒的很,老趴在那不怎么动,就是脾气特别的好,杨婧喜欢老黄,那一阵子不知道发什么疯,经常骑在老黄身上玩,把老黄给摁着揪着,狗毛都掉了一层,后面欺负了老黄几天没兴趣了,老黄看见杨婧过来就慌的一批,赶紧爬起来要跑的样子,奈何被狗链子拴着,前蹄子只好在地上努力的扒拉土,一看就知道怕了杨婧了,聪明的很,总能笨拙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今儿就奇怪,链子没断,两头没有老黄拿牙咬了的痕迹,老黄平日里挣脱了也是不乱跑,怎么不见了,桂香无奈,只好喂好了鸡回到屋子里,想着等等再看,这么久了,老黄肯定认识路的,就算出去丢了,老黄也是认识回家的路的,村里人都认识光海家狗,看见也给送回来,这样想着桂香就该干啥干啥去了。
中午吃完饭,剩了些,桂香习惯性的拿出去准备倒给老黄吃,出了门才想起来老黄还没回来,这下着急了,也顾不得洗碗,就跟建国朱薇说了,都让出去找找,三个人朝不同的方向找去,朱薇还跑到田里叫了几声,苦苦找了半小时,三人回来都说没找到,都着急了,就跟光海说了。
光海问朱薇,“前两天老黄动过没?”朱薇想了想说,好像没咋动,光海又问朱薇:
“老黄吃的咋样?朱薇想想,平日里早上喂鸡的时候就给老黄也吃顿,一天两次,再就中午下午的剩饭都给老黄,总是这样喂的,这几天没剩下啥饭,好像老黄也没咋吃那石头槽子里的,就回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