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千年的老妖怪了，还什么发育不完全？她要是发育不完全，这世界上就没人发育完全了。

天呐，倪蓁稍微一想就觉得自己好变态，这么禽兽的跟年轻小伙在一起。

当初那些老东西找女人时，自己没事做就嘲讽人家，说一朵花还没长大就被他们折断了，还说他们是不要脸的老禽兽。

有一次跟他们的女人起了冲突，那女人认为自己跟老东西有一腿，私底下给她使绊子，虽然没使成，但第二天被她拎出来一顿毒打。

回去之后给她碰见，那老东西哄女人哄到身体上，让女人喊他夫君，叫他哥哥。

倪蓁当时就觉得可恶心，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找比自己小这么多的。

没想到现在就打脸了，打得可响亮，要是让那些老东西知道，不得堵在洞府门口日日说自己。

但没准程彧实际年龄没这么小呢？

毕竟那灵气还是挺浑厚的。

看上去不像是小年轻有的修为。

倪蓁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让自己少一点负罪感。

“你会喜欢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吗？”

她不由自主的开口问，话中隐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这个问题回答过了。”程彧语气宠溺：“如果是你，什么样都喜欢。”

“我要是真比你大三十岁，满脸皱纹你还会喜欢我？”到时候跑都来不及。

“如果大三十岁，还是算了。”程彧遗憾：“大太多，你去的早，留我一个人在世上太寂寞。”

“年龄相当最好，就像我们现在。”

说完，他怕倪蓁误解：“但我没说你老就不喜欢你，只要我喜欢你，我就不会管你多大，跟当初说过的一样，你是小学生我都喜欢。”

他这人没什么底限，社会的规则对他来说没用，他也没有所谓的道德感，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倪蓁朝他挑眉：“我就喜欢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