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这些?不对吧,我一向谦虚谨慎,不骄不躁。”这可是九年义务制教育下好学生的必备素质。
“不信你自己看。”
阿离掏出回溯镜,怼到花朝阳脸上。
花朝阳看着镜中那个大呼小叫,手舞足蹈,像个傻子一样哈哈大笑的自己,俏脸涨成紫茄子。她一把夺过回溯镜塞进了自己的乾坤袋里。
“我、我喝断片了。不对,那不是我,我那会儿一定是被个傻子夺舍了。”
她梗着脖子坚决不认:就摆烂给你看,反正这个理由你找不到证据反驳。
阿离不想听傻子自我安慰找借口,扔下一个清洁咒砸向院中的凌乱。刹那儿间,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整洁有序。
花朝阳暗暗舒了口气,在干净的凳子上坐下来,思考了半天昨晚自己反常的行径,才主动打破了尴尬问阿离:“你说齐励这样做是为什么?”
阿离看着她:“人心叵测,你猜不出来不如去问一问他。”
“问就问,我还怕他不成。”
花朝阳故意忽略阿离看她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回屋把自己整理干净,喝过宋安准备的醒酒汤后,与阿离一起奔赴广场。
路上,她看着阿离,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昨晚,我看见你爹了。”
阿离脚下踉跄,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
他目光阴冷地瞪向花朝阳:这女流一定是故意的。
花朝阳见他不说话,继续回想昨夜散乱的记忆,绞尽脑汁后坚定地补充了一句:“没错,就是你爹。那人长得和你神似。他亲口告诉我的,他是你爹。”
阿离不想搭理她,加快步伐,把她甩在了后面。
阿离满肚子腹诽:明明我说的是你爹。你竟然黑白颠倒。我看你根本是故意装疯卖傻。
花朝阳紧跟在后面,咯咯咯咯笑得欢快:“你别说,现在想想你爹长得貌美如花,真是我我见犹.....”
阿离转过身怒视着她。
花朝阳捂住嘴,指缝里漏出声音来:“逗你玩的,我做梦来着。要真是你爹,一定会带走你的。你这么可爱,怎么舍得扔掉。”
“你说是你做梦?”阿离想拍死她。
“不然呢?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小药兽化成人形了呢。一身白衣,真和小药兽挺像的。”
阿离气愤地暴走:“你才是灵兽,你全家都是灵兽。”
花朝阳无辜地望着阿离暴怒的背影,啧啧摇头:“你,简直莫名其妙。”
广场上今天要进行最后一轮比赛。
阿离与花朝阳一前一后到达时,场上的比赛基本结束,只剩下简向杰与曾凡站在擂台上对决。
所有人都聚集在擂台周围。
问月峰的弟子站在台下,碍于曾凡是遮天峰的弟子,不好太明目张胆、土豪劣绅般的支持简向杰,叫声好也变得唯唯诺诺。
遮天峰的弟子才不顾忌这些,仗着自己是掌门弟子,他们呐喊助威声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的压住了问月峰。
持云峰有几个弟子也站在观战的人群里,悄悄地议论着曾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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