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姒吟被吓了一跳。
过年吗今天?
好端端折她寿。
喻时宴淡淡出声:“是他当时踹了你一脚。”
元姒吟恍然大悟。
难怪呢,这是亡羊补牢来了。
她余光扫了一眼喻时宴浸染血色的袖子,最终还是有些烦躁地舒口气:“算了算了,赶紧把人带走,算你走运,姑奶奶我懒得计较了。”
说罢,她拧眉看向他的手:“走,回去找大夫。”
“无妨,我自己会医,伤口不深,上药包扎以后好好休养一段时日便好。”
喻时宴摇摇头,还退后一步跟她拉开距离。
这一动作立刻引起了元姒吟的怀疑:“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
“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元姒吟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半强硬地拽过他的胳膊,捋开他的袖子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当即什么也不说了,直接就近把人带去医馆。
“以后再也不管你,就让你自生自灭得了。”
元姒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嘟囔道。
那头医者正上着药,闻言立刻叫起来:“夫人这话便不对了,自家相公还是要加以管束的,虽说女子以夫为天不错,管束尚且如此,若是不管束还不知下回受什么伤呢。”
元姒吟耳尖一红:“什么夫人,我不是他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