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瞬,但元姒吟还是瞥到了他嘴角的淤青。
元姒吟对下人挥退下人,跟着他在庭阶坐下:“打架了?”
元赋清轻轻嗯了一声,不自觉别过头,不想让元姒吟看见自己脸上的伤。
“赢了吗?”
还在想怎么解释的元赋清闻言愣了愣:“什么?”
“打赢了吗?那么多招不能白教给你啊。”
元姒吟拨正他尚未脱去稚气的小脸,左右瞧了瞧几处淤青,语气很是自然,怎么看也不像是生气的预兆。
“赢了……”
“都打赢了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元赋清一撇嘴,居然有些委屈:“他们说阿姐!”
“说我什么?”
元姒吟有些意外。
原以为不过是小孩子之间抢抢东西,谁小时候没两场架打,没想到是起口角了。
“他们说阿姐你……”
元赋清咬咬牙,又别过头去不肯说了。
“没事,说吧,阿姐听着呢。”
元姒吟有些好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他们说阿姐荒唐跋扈,仗势欺人,是……是元府的污点,还说我有娘生没娘养,爹爹就是因为阿姐才这么多年不回京。”
“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个?”
“夫子让我们说说何为国之大者。”
“你怎么说的?”
“我说国之大者在于安民生,定民心,然后他们就开始起哄,说有阿姐在安民生是笑话。”
“你……没对夫子动手吧?”
元姒吟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