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元姒吟手忙脚乱地撑住了,但为时已晚,柔软唇瓣擦过什么,当即引得喻时宴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滚动。
元姒吟有些手足无措,慌忙坐直身子之后心里还有些内疚,又伸手去摸他的喉结,嘴上还不忘小声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刚刚按着我。”
“别摸了。”
喻时宴声音沙哑,克制地扣住她的手。
元姒吟一脸懵。
这……就碰了一下喉结,急眼了?
“除非特殊情况,下次不许收别人的物件,尤其是男子,记住了吗?”
“知道了,我不收。”
元姒吟乖巧地点点头。
反正她现在是个小富婆,也不一定看得上。
喻时宴满意地亲了一口她的锁骨,随后下榻匆匆离开。
直到坐上马车,喻时宴心里的燥热也迟迟消不下去。
他掀开帘子,长舒一口气。
钟衡有些不解:“为何您白日没有进去,反倒晚上来一趟,还不叫旁人知道?”
“自然是让她安分些,不要出门乱跑。”
喻时宴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看了一眼元府的后门,随后收回手,“走吧。”
——
翌日晌午,元姒吟屋里传来一阵怒骂声。
紫鸢闻声匆匆打起帘子进来,却只看见元姒吟飞速躲回被子里的残影。
“出什么事了小姐?”
紫鸢有些担忧,走到榻前拉了拉被子:“这样会闷坏的。”
“闷坏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