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元小姐,你慢点,臣背着药箱呢,这可重了……”
元姒吟嫌弃地皱皱鼻子,大手一挥夺过药箱,噼里啪啦推门进来,将药箱拍在桌上:“赶紧的,多走两步路看把你喘的,太医院是不是缺乏运动了,你们这样怎么面对突发状况啊?
要不给你们单位组织个晨跑活动?”
柳淮虽然听不懂她莫名其妙在讲什么,但是听到晨跑二字,还是严词拒绝了。
“这……七皇子?”
瞥见地上跪的人,他下意识一愣,随后惊疑地看向元姒吟。
谁不知道元姒吟在宫中横行霸道惯了,连天子都拿她没什么法子。
七皇子上次卧床一月就他治的,罪魁祸首正是面前站着的这位。
眼下她又突然把他拉过来,意欲何为?
难不成这次打得更狠,怕打出人命,特地把他喊过来吊命?
柳淮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古人诚不欺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腿跪麻了吗?跪麻了就起来吧?”
求你了。
元姒吟在他面前蹲下身,努力支起一个纯良的笑容。
现在热脸贴冷屁股都是活该。
谁让她赶上了这么个烂摊子。
喻时宴轻轻扭过头去,并不理睬她。
好家伙,逼她用恶毒女配的口吻才能好好听人说话是吧。
“让你起来就起来!”
元姒吟一声怒喝,捡起青衫扔到喻时晏怀里,随后硬生生将他拽起来。
另一只手则提着柳淮一起踹进她的偏殿里头,一把关上门,然后隔着门不紧不慢地喊话。
“给他包扎一下手,再看看身上有没有其他伤,上好药再出来。
要是不用心,那个谁,你就等着晨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