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姒吟一时间吓得不敢动。
她刚刚是说错啥了惹他不高兴了?
难不成他现在就要杀人灭口?
不要啊!
她还没洗手呢!
……
手中握着的手腕实在是太过纤细,以至于喻时宴都有些讶异。
这女人打人时力气这么大,也不怕手腕折了?
他抿抿唇,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滑进袖中,凉得元姒吟打了个哆嗦。
“嘶……手这么冰?肾虚?还是脾胃不好?”
喻时宴咬着牙,望向她的眸子里头掩着些火气:“闭嘴。”
“哦……”
元姒吟唯唯诺诺地闭上嘴巴,没再说话。
肾虚还不让人说了。
格局真小。
等擦完手,元姒吟弯腰捡起瓜皮,瞪了他一眼,急匆匆离开了。
都怪喻时宴磨磨蹭蹭的,手上的甜汁擦得不及时,自然风干以后更黏巴了!
不行!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忍不了!
等元姒吟赶回建章宫,清清爽爽洗完手,下意识往另一个袖子里一摸。
空空如也。
好家伙,去的时候两块帕子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一块了。
努力回忆了一番,想起来自己好像从假山出来以后烦躁地甩了甩手,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掉的。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紫鸢同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不说爱护,好歹不能弄丢了。
打定主意,她又折了回去,只是刚走到假山后,便听得几个女子七嘴八舌的声音。
“你们看见元姒吟了吗?真如同传闻中那样,要我说还是离远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