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在掖庭,以及这一路的观察来看,此人步伐轻盈,步态稳健有力,一看便是有些真本事的。
虽然不比她,但是比起那些花拳绣腿的纨绔子弟,还有柔弱的小白花,够用了。
白荼有些讶然地抬起头看她:“是。”
“很好,从今天起你就负责贴身保护喻时宴,其他一概不用管。
那些洒扫宫人我会再送人来,你只要保护七皇子的安全,明白了吗?”
白荼点点头。
怕她工作目标不明确,元姒吟特意又强调了一遍。
“我们的初衷是什么!”
“保护七皇子。”
“我们的宗旨是什么!”
“保护七皇子。”
“我们的……”
“目的是保护七皇子。”
白荼神情复杂,觉得面前这位跟传闻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蠢。
“……很好。”
自己的台词被抢了,元姒吟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缓了缓拍拍白荼的肩,随后自己人一样领着她推门进了长柏殿。
柳淮背着手,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口急得走来走去,后背俨然已经湿了一大块。
见元姒吟来了,他才忙不殊迎上去叫苦不迭:“元姑娘,您昨儿个都跟七皇子说了什么呀?
好不容易今早上神智清醒了些,死活不让臣进去,连熬好的药都不肯喝,都凉了好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