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下旬便是中元节,届时祭祀大典姒吟姐姐可会去祈福?
若是去的话,不如一同去城北上香礼佛,听说山上的潭拓寺很是灵验呢。”
元姒吟本想拒绝,但是一听到灵验二字,有些动摇。
事到如今,她早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但是万一就灵验了呢?
反正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做了总比不做强。
元姒吟又坐着同祁莘莘东拉西扯聊了许久,闭口不提进宫的事。
茶水点心一批一批送上来,还是她自己觉得天色晚了不好多叨扰,这才起身告辞。
同不舍地站在门口目送她的祁莘莘招招手,元姒吟转过身去,一边走一边开始思量。
原本计划的是找个噱头把祁莘莘带回宫中,但是祁莘莘提及去潭拓寺上香的事,她才猛地想起来。
因为很多剧情相较于原书都发生了变化,所以喻元朝立沈若兰为侧妃,也就意味着离出宫立府不远了。
受宠的太子尚且要出宫,就更别提不受宠的可怜小白花喻时宴了。
像是突然想起来这茬事一样,前几日皇帝还颁了道圣旨,随口封了喻时宴个沐王,赐了坐落于城郊的沐王府。
要不怎么说区别对待呢。
太子府就在离皇宫不远的住所,沐王府却在相对偏僻的城郊。
不过这样正合她意。
宫里头终归规矩森严,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不比外头。
更何况这样她就能正大光明安排男女主见面了,还省得绞尽脑汁地跟祁莘莘扯谎。
元姒吟神清气爽地打道回府,只是刚到门口,便见元赋清气鼓鼓地用手托着有肉感的小脸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无论看门的小厮怎么劝也不肯挪动半分。
他时不时戳戳石狮子脚掌下的绣球,又时不时叹口气,似乎专程在等她。
“怎么了坐在这里?”
元姒吟抬高声音,心情愉悦的关系连带着脚下步子也迈得大了些,三下五除二便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