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贼低头一看,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被金丝鞭绑了个结结实实。
顾不上窘迫的现状,他盯着金丝鞭,眼里直直迸出一道光来,明显眼馋得不行。
这一看就是好东西啊!可值钱可值钱的那种!
“说说吧,什么情况,报上名来。”
元姒吟老神在在地坐了回去,手撑着头翘二郎腿。
小飞贼极其有骨气地一昂头:“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多……”
“那送官吧。”元姒吟无所谓地耸耸肩。
“别别别!我叫金灿灿!呜呜呜漂亮姐姐你可不能把我送官啊!”
金灿灿急了,蹶着脚蹦到她面前,雷声大雨点小,听声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则一滴眼泪珠都没有,眼睛滴溜溜直转呢。
“先将就着信你,老实交代吧,爹娘呢。”
金灿灿,听着就富贵。
话说她女扮男装这么快就被一个小孩子识破了?
元姒吟并不解开金丝鞭,只是抿口茶继续问话。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横批,拿来吧你!
“不知道,我是跑出来的。”
金灿灿摇头,灰头土脸的模样倒不像是说谎。
元姒吟没由来的想笑。
叛逆小孩身上穿的确实是一件黄色的小袄,但是脏得都快瞧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干脆叫灰扑扑更为贴切。
见元姒吟不说话,金灿灿只能更加卖力地卖惨:“呜呜呜……我真的不想偷东西,实在是太饿了……我都好几日没吃上一顿饱饭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来,丐叔说混进来摸点茶具拿出去,能卖好几个铜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