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活到明天的话。
喻时宴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漂亮的眸子里笑意清浅,手下愈发收紧:“是二当家把我抓了来,怎么反倒问我。”
腰肢盈盈一握,好像又瘦了。
“我也是被迫的……”
元姒吟小声道,却被男人不满般质疑了一声:“嗯?”
“是是是,是我让他们抓的你。”
元姒吟快崩溃了。
屈打成招!可耻!
“这样啊,那二当家想在大婚之夜做什么呢?”
“不,不做什么。”
元姒吟咽了口口水,低下头试图掰开他的手,半天没掰下来。
感受到她的不安分,喻时宴顿时哞色一深,在她耳鬓厮磨:“二当家不要撩拨我。”
“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等了半天,喻时宴不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搂得更紧,元姒吟终于忍无可忍:“喻时宴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如果我说是呢?”
喻时宴存了逗弄她的心思。
小山雀恼羞成怒的时候耳尖总是红红的,不用点烛,仅借三分月色便能窥得一点晕染的鲜红。
这样的红配着这样一身凌乱的喜服,实在是有些暧昧的。
元姒吟稍微冷静了一下,“你先放开我。”
“好。”
喻时宴这次没再扣着她,任她狼狈地躲远了些,从袖中取出火折子点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