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蹙眉,连忙放下医书,拉开她的手左右仔细打量,确认没什么问题才起身退开。
“无甚大事,可以走了。”
“你什么意思啊,要是对我什么意见就直说,干嘛非得较劲?”
元姒吟索性也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愤愤揪了把手边刚冒出来的嫩草尖泄愤。
喻时宴敛着眸子,声音轻轻的,瞧着没由来有些委屈:“你不是想让我搬走吗,这不是正合你意?”
“我们俩孤男寡女,不同处一室不是天经地义吗?”
“所以我搬出来了。”
元姒吟气急:“那我也没让你到后山来!”
“保持距离。”
“前头没有空着的屋子了?”
“保持距离。“
“那也用不着非得到后山!“
元姒吟越发恼怒:“喻时宴,我们就是天生仇家是不是,你要这么折腾我?
我不就是让你搬出来吗?又没说让你到后山来,后山里头都是染了疫病的人,你又不会医术,在这里过了病气怎么办?”
“你既然怕我,又何必强逼着自己来。”
说完这话,喻时宴便走了。
元姒吟只想捶地。
这才过了几天?
物种都来不及变异,就沟!通!不!了!了!
合着她说的话都是耳旁风,“嗖”一下就过去了是不是?
您好歹在耳朵里过一过,说出来的话牛头不对马嘴是怎么个事?
元姒吟感觉自己肺都快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