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方明一哽,又躺了回去。
元姒吟挠挠他胳肢窝,“行啦,说会还你就一定会还的。”
“怎么还,难不成从哪儿拉回来的还从哪儿拉回去不成。”
司方明把头一埋,声音闷闷的,“再说你当初可是三倍的价钱买的,难不成还能把钱从那群人口袋里掏出来不成。”
他倒也不是心疼银子,毕竟是用在她身上,没什么好心疼的。
赔了夫人他认了,结果兵也没捞着。
这就叫人郁闷了。
“聪明。”
元姒吟打了个响指,算是对他的夸奖。
司方明还不及问,元父一掀帐帘回来了,他连忙坐正身子开始控诉某个小土匪的恶行。
元今听罢神色竟也有些幽幽:“你小子,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被洗劫了?”
司方明:“……”
这心里吧,突然就好受了点。
“父亲快坐,此次同塞北王谈得如何?”
不知是不是出于心虚,元姒吟主动让出位置,倒了碗热茶送到他宽大的手掌中。
“仍旧倨傲,想来是还在气头上,也没有向我们高价收购金银花的意思,毕竟大梁有此草药。
大梁皇帝向来怯懦,又屈于塞北武力之下,若塞北王发话,大梁迫于胁迫不会袖手旁观的。”
元姒吟闻言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同他捏着肩膀:“他会妥协的,到那时三倍价钱便只是其中一个条件了。”
元今喝口茶,不解地看向女儿:“还有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