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好,北境苦寒,她在这里束手束脚多有不便,还是回京城好,有人照料她,我也放心。”
元今叹口气,收回有些不舍的目光,转而又换上平日那副坚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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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这孩子的法子还真管用!”
太后读完边塞传来的信,顿时喜得眉开眼笑:“好好好,你是个好的。”
喻时宴微微笑着:“皇祖母过誉了,可见郡主心里还是有您的,不然使什么法子也没用。”
太后将手中密信一叠,抬头看向他,面上笑眯眯的,带着不加掩饰的揶揄:“郡主?叫得这么生分?”
喻时宴略一低头,眼角带上些笑意:“什么都瞒不过皇祖母。”
“喔唷,翡翠你瞧瞧这孩子,这就开始拍哀家马屁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后刚得知这个好消息,看谁都顺眼,当即摆摆手挥斥了伺候的宫人,只留了翡翠在身边。
“翡翠是哀家心腹,旁的再没有旁人的,你就老实跟哀家说,你对吟吟是不是有些心思?”
“是。”
喻时宴唇畔微微勾起,承认得很是大方。
“不错,不错。”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身子往后一倚,翡翠立刻眼疾手快地将软垫立起来,好让她靠得舒服些。
“原先哀家还担心说你们两个孩子处不来,眼下看来,你倒是有意的,原来先前是一直让着吟儿呢。
说说吧,什么时候的事,哀家竟不知。”
这话就是有些盘问的意思了。
喻时宴心里清楚,太后疼爱小山雀,不管今天面前坐的是谁,都势必要问上一问,替她掌掌眼的。
“孙儿也不知何时,回过神时才发现眼中只有她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