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清比阿姐小嘛!”
元赋清狡黠一笑。
元姒吟伸手弹了他个脑瓜嘣:“你小你有理,行了,回去吧,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被人骗走了。”
“那我也比时宴哥哥好吧!至少我没有被推下去,时宴哥哥笨,阿清不笨!”
“要是我再来晚点,结果都是一样的。”
元姒吟正色教育道。
“哦……”元赋清不大服气地撇撇嘴。
阿姐偏心!他就是比时宴哥哥聪明嘛!
元姒吟笑笑没再说话,只是自顾自想沈若兰的事。
其实她从来没打算把沈若兰做的那些事捅出去,毕竟狗急了还跳墙呢,逼得太急反而不好。
不过沈若兰如果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触碰她的底线,那她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
袭月搀着沈若兰急匆匆回了偏殿,七手八脚地服侍她换下身上直往下滴水的衣裳,收拾的时候还不住叹着气。
沈若兰仍旧沉浸在刚才发生的一切中,兀地被袭月的叹气声惊醒,便如同魔怔了一般,猛地起身抓住她的肩膀,指甲隔着夹袄死死嵌进皮肉里头。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元姒吟,都怪你!
元姒吟……你该死!
你凭什么过得比我好,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你,凭什么你就能封郡主,我还只是个低人一等的侧妃!”
袭月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下意识挣开她的钳制,躲到柱子后面怯怯地望着她:“小姐……”
沈若兰吼得气喘吁吁,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刚抓错了人。
她语气缓了些,但仍旧在气头上:“袭月?”
“是……小姐,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