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喻时宴挺行啊,这么快就把莘莘勾心动了。
“哪有什么进度,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祁莘莘急得直跺脚。
这都什么事,明明是喻时宴让她来解释清楚,这误会怎么越说越大了。
虽然她见不得喻时宴对姒吟姐姐动心思,但是也不能放任姒吟姐姐觉得自己跟沐王有关系啊。
元姒吟一顿:“你不喜欢喻时宴?”
太后长久没有说话,众人也不敢开口,连带着婉贵嫔的脸都有些笑僵了,她才不紧不慢地在翡翠的搀扶下起身:“行了,哀家不扫兴了,你们该活络活络,哀家精神头不好,且回去歇歇。”
婉贵嫔倏然松口气,转身对贴身宫女吩咐一句,十几个宫人便端着托盘走到席间,任小姐们挑选中意的绢花。
元姒吟跟着起身跟在太后身边,边走边打听:“姑母是跟婉贵嫔不对付?”
“谈不上对付不对付,只是看不上罢了。”
太后淡淡道。
元姒吟瞧着其中像是有些故事,倒也没多问,跟了一段路又被太后劝了回去:“行了,哀家有翡翠就行了,你回去罢,跟祁家小姐好好说说话,别有什么事闷在心里。”“谈不上对付不对付,只是看不上罢了。”
太后淡淡道。
元姒吟瞧着其中像是有些故事,倒也没多问,跟了一段路又被太后劝了回去:“行了,哀家有翡翠就行了,你回去罢,跟祁家小姐好好说说话,别有什么事闷在心里。”
“好,姑母放心。”
元姒吟点点头折返回去打算找祁莘莘,没想到抬眸便见沈若梅在荷花池便慢慢走着,边走边侧头看着河中央嫩绿的荷叶。
想起刚刚那些人的背后议论,元姒吟脚下一顿想绕过她,没成想沈若梅却主动远远唤了她一声,双手提起裙摆上了桥打算过来同她说话,不料行至桥尾时脚下不经意踩空,身子失了重,直直往前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