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卖够了关子,祁莘莘这才开口:“叫祁念恩,父亲原本想着叫祁念元,被母亲改了,说要念的人多着呢。”
“寓意很好。”
元姒吟失笑,“先前忙得不可开交,忘了叫人打把长命锁,下次一定备好礼登门造访。”
“一个人来吗?”
祁莘莘突然笑得促狭。
元姒吟不解其意:“边塞还有不少琐事,那个时候司方明还回不来吧。”
“不是他,另一个。”
祁莘莘知道喻时宴在附近,于是故意提高了音量。
“阿清也不行,他还要念书呢,昨日刚被先生打了手心,说他没个进益,只知道插科打诨。”
说到这里元姒吟不禁蹙眉。
姑母本就疼爱她们姐弟,纵使有什么错轻描淡写就帮着盖过去过去了,压根管束不住元赋清。
说白了还是欠收拾。
祁莘莘闻言挑衅般挑挑眉,尽管喻时宴瞧不着,但她乐得如此。
看看,人家姒吟姐姐压根没想起来你。
有些人,惨喏。
“没事,姒吟姐姐能来就好,我们快些回去吧,在这儿说话怪冷清的,婉贵嫔正张罗着簪花很是热闹,不如我们也去瞧瞧?”
元姒吟点头应好,路过假山时脚步却是一顿。
躺在地上的不是昨日被喻时宴没收的那枚玉佩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