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我说没有关系!”
元姒吟气急,上手拧了把他的腰。
别说,手感真好。
喻时宴勾着唇角任由她摸,“看来元姑娘又要多一条轻薄的罪名了。”
元姒吟神色一僵,只得默默收回手:“我没有,你看错了。”
“嗯,看错了。”
喻时宴有些好笑,不紧不慢抬手给她捋捋鬓角的碎发,声音温润清浅很是好听。
元姒吟不大适应地撇过头去,虽然祁莘莘坦言不喜欢喻时宴,但她心里还是有种负罪感。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元姒吟听着外头激烈的声音,不光耳朵,就连白皙的脖颈不争气地也跟着红了个透。
相比之下喻时宴倒是淡定很多,他松开手往外走了两步,慵懒地倚着石壁不说话。
“现在能出去吗?”元姒吟小声问道。
“可以。”
喻时宴欣然点头:“如果你想出去就撞见那一幕的话。”
元姒吟瑟缩一下身子:“那算了。”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喻时宴抿着笑意,收回放在她身上的视线,侧过头时眸中晦暗不明,交织着些不同于往常的冷意。
没想到是婉贵嫔宫里的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趁着主子无暇顾及私通侍卫,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他捏着红豆簪子,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元姒吟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便小心地往他身边挪了两步:“你没事吧?”
喻时宴一顿,不着痕迹地将簪子又收进袖中,摇摇头道:“无事。”
原本还想将小山雀骗进来亲手给她戴上这支红豆簪,现在看来还得再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