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面前沈若兰还是相当柔婉的,至少不阴阳怪气得跟吃了烤地瓜一样。
元姒吟笑着点点头。
谁送你啊,快滚。
气人玩意。
不知是真被气到了还是心理作用,元姒吟觉得小腹一阵熟悉的绞痛,无奈只得暂且歇了散心的心思老实回了建章宫。
不出意料的,亲戚造访了。
以前她痛经还能从办公室抽屉里翻一盒布洛芬,现在是一点法子都没了。
紫鸳看到她惨白的面色几乎是吓了一大跳,发现是来了葵水才忍不住松口气,服侍她用上月事带后又换了件干净衣裳,才扶着她到榻上躺下。
“小姐可是疼得紧,要不奴婢去请个大夫来?”
紫鸳体贴地将汤婆子塞到她冰凉的脚边,又倒了盏热茶送到她手里。
元姒吟略往软垫上靠了靠,接过青瓷轻轻摇头:“罢了,左右就疼这一日。
对了,喻时宴呢?”
“奴婢带人收拾了间偏殿,沐王去偏殿歇了。”
“那就好。”
想到沈若兰刚才的话,她心里又忍不住一阵烦躁,只得对紫鸳摆摆手:“你昨晚上也没休息好,暂且回去再歇歇,午膳不必叫我起来用了。”
“要不奴婢装在食盒里头送来?”
紫鸳有些为难:“怎么能不用膳呢,多少用些罢,就算不为自己身子,也为了太后娘娘。”
元姒吟拗不过她,只得应下:“好,那你放着,我醒了再用,快回去吧。”